补给和营地才被他付之一炬,蛮兵将领还不定怎么暴跳如雷,他思忖道:
“如今还是这些百炼虫最重要,不过七天而已,先守着,等到孵出来收集好,处
理了这些肉,咱们再去弄别的材料。”
藤花点头道:“嗯,可以,撒时候都可以。”
一种扭曲的快意浮现在她脸上,“袁哥,我忽然好想你戳我哩屄,我……给
你嘬嘬好不?嘬硬了,你就戳我……使个劲滴戳我。”
他微笑道:“好,那就来。”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解放开来,藤花摘掉头上的饰品,披散开乌黑的头发,像
一只发情的母兽,贴在他身上磨蹭。
他解开扣子,拉掉腰带,淡淡道:“你来吧。”
藤花嗯了一声,顺着他的脖子往下亲去,蠕动的嘴唇贪婪地爬过他健硕的胸
膛,舌头急切地上下舔舐。
她舔他的乳头,舔他肌肉的轮廓,舔他凹陷的肚脐,舔他的大腿、大腿根,
舔他乱糟糟的阴毛丛,舔阳物上每一根盘绕的血管,舔龟头的棱沟,舔黑洞洞的
马眼,舔皱巴巴的阴囊,舔卵袋的中央。
她拼命地舔,忘情地舔,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的舌头和他的身躯,把阳物
含进嘴里,舌头依然在卖力地缠绕,恨不得将昂扬的硬物就此种植在口内。
她把嘴巴夹紧,感受了一下硬度,微醺般恍惚望着他,道:“哥,来嘛,来
嘛……”
袁忠义也已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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