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义低头望着她不甚完整的侧颜,淡淡道:“你用词不对,是想挨罚了么?”
藤花哆嗦了一下,道:“那……你可以日我么?”
“可以。你干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奖励。我也会干你干得很好。”他贴到
她身后,掀起裙子,挖了几下,凑过去,缓缓插入。
阳物一路撑开紧缩的蜜螺,藤花咬住下唇,只用鼻息构造出淫乱的呻吟,揪
着腰带两侧的双手在发抖。
他插进最深处,磨了几下,抽出。
藤花立刻变得湿润,早已熟悉那阳物形状的嫩壁拼命分泌着黏糊糊的淫露。
插入十几次后,紧涩的通道就变成了悦乐的源泉,给袁忠义带来阵阵销魂噬
骨的快活。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身体被顶得稳不住,只好拉紧腰带,抵住地面,发白的
拳头,顿时陷入到柔软的腐叶堆里。
她望着那个蛮女死鱼一样突出的眼睛,望着那光溜溜的屁股下失禁而出的腥
臭屎尿,一阵密集的寒战从腰后爆发开来。
她眼中满是水光,门牙深深咬入唇中,一缕血丝汇集成滴,滚下,掉在尸体
之上。
与此同时,藤花泄了,泄得浑身发麻,几乎灵魂出窍。
往回走的路上,暖融融的精浆被她那构造奇特的牝户收缩着挤了出来。
她并紧腿,迈着碎步,像个拘谨的汉家闺秀。
但只有她知道,那不停故意摩擦的双股,正把流出来的阳精,擦满大腿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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