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诶……”
“那我上去过,是不是也算我的汉子了?”
“你想得美,也不看看为啥将军要挑出咱们这些破罐儿。不就是怕抢了包仙
姑的汉子么。”
“我是被土匪强暴哩,又不是自愿做破罐儿的……”
“那我当寡妇难道是自愿么?救人要紧,可不能这一夜就赖上仙姑家。”
“那我要有了娃哩?”
“呃……我咋知道嘛。”
两个近卫几句话的功夫,包含蕊已经上上下下动了数百次。
她并未大起大落,为了节约体力,是将粗大龟头卡在膣口内不深的地方,大
腿绷紧运力振腰,白酥酥的臀尖打摆子一样猛抖,希望能先将情郎吮一次精出来。
可她阴关破损情欲易起难落,转眼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动作中打开的双膝
也微微哆嗦起来,淫汁浪液打翻了汤碗一样汩汩流下,把一条鸡巴染得通体油滑。
如此妙物滑不留手撑着屄肉磨来磨去,她不觉便咬唇昂首,摇摆得越来越大,
终于一个不慎,双腿一软,噗叽一声坐倒在他身上,那通天宝柱顿时将她顶了个
通透,几欲从喉咙眼里戳出个尖儿。
包含蕊一声哀鸣,浑身战栗,阴津狂泻,再也没了力气。
虽说很想就这么让他插着媚肉美滋滋休息片刻,但知道救人要紧,她不敢怠
慢,强撑着往起一抬,噗的一声抽出水淋淋的鸡巴,往边翻身让开,颤声道:
“有、有劳……诸位了,我、我不济事,先歇口气。”
接了令的六个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大眼,发现刚才竟忘了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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