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想不到,包含蕊不仅交合着酣然入睡,那挺臀承欢的地方,也不是阴
户。
“你……怎么连这种地方都……”张白莲后退两步,满面惊恐,“难不成,
你还有……邪门癖好?”
袁忠义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是我有断袖分桃的癖好,谁也不曾说过,只
有男人那毛茬茬的屁股弄得,小娘子软嫩嫩的臀却不可吧?含蕊此前强撑太久,
阴虚严重,阳气再冲阴关她要抵受不住伤及肾经,这才为我洗过,请我从旱道后
庭先稳住欲火。”
张白莲望着被阳物撑到红肿的屁眼,一时间瞠目结舌,默然无语。
看他进出之间颇为顺畅,带出的汁儿也并未见到血色,她凝视半晌,才道:
“她如此受得住么?”
袁忠义轻耸几下,低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臀肉,道:“起初自然是胀痛些,
适应便没事了。当然,对女子来说,后庭花不比前面那么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
便只是侍弄男人而已。含蕊爱我,愿意为此忍耐,我……总不能辜负她一片心意。
白莲,你若没什么事,不如去隔间休息吧。这边有她,不必你挂怀了。”
这欲擒故纵的手法,他从开荤后就精熟无比。敢用这招,首先就是要有识人
的本事,能轻易看出一个女子可不可纵。
张白莲毫无疑问是可纵的那种。
回来路上她就时常偷瞄他胯下耸隆之处,昨晚交媾,并未怎么痛,却尽得了
爽,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风情,也知道成了尝过腥的猫。
而且她当着一众部下和同门师姐妹的面主动上过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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