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破旧香炉,用草纸围成锥筒,碾碎一份丢入火引,便用锥筒罩住,冒出烟气,
尽数吸进那女子鼻中。
早晨一份,上午一份,间隔了两个时辰,并未看出有什么快活,那女子烦闷
恶心,冷汗直流,中间还翻了白眼,四肢抽搐。
但他耐着性子用到第三次,就见那女子口角垂涎,神情恍惚,浑身上下被抽
了筋一样酥酥软软,一看便飘飘欲仙似的。
等晚上用第四次,那女子已经一看到小香炉就主动抬身扭头,目光贪婪无比。
袁忠义设置完毕后,索性给她解开绳子,拿去了口中破布。
她根本没逃,而是急促喘息着双手扶住锥筒,仿佛嫌鼻孔进气不够充足,换
成嘴巴嘬住,大口吸入。
猛吸几口后,双眼一翻半黑半白,露出痴痴傻傻的愉悦模样。
四分之一的量其实很不禁烧,她转眼吸完,竟下床一跪,膝行到门口袁忠义
面前,将他大腿一抱,急促喘息道:“大爷……那……那香可还有么?再……再
给我嗅嗅。”
“有。”他淡淡道,“但和你无关了。”
话音未落,他单掌劈下,将那女子打晕过去,叫来藤花,道:“这女人没用
了,绑起来堵住嘴拿去喂了毒虫吧。”
藤花面不改色,恭恭敬敬低头道:“是。”
“你最近做得很好。”袁忠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从怀中摸出之前绑那女人
时候顺手牵羊的银钗,“这是奖你的,来,我给你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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