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臊的尿味冒了出来,他提起皮短裤,勒好腰带,听了听木柜中还有拼命压
抑的细微气息声,便对藤花使个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
里头那蛮女没见过藤花的脸,保险起见,藤花略微变了一下嗓音,接着便跟
袁忠义假作对话,让他说着自己教的简短蛮语,飞快地做戏一场。
袁忠义设计的对话并不复杂,就是让藤花提醒他,记得把证据留在这里,不
然嫁祸的事情没法完成,可能害圣女暴露。
他估摸木柜里的蛮女肯定听到,也听懂了,接着便拿出圆净膏的盒盖,随手
一丢,扔在床脚,接着用蛮话大笑着说了句好,便带着藤花离开。
藤花一直到上了马,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
袁忠义懒得跟她解释,也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多。
反正这一套下去,不信那位灵童会不往素来不和的圣女身上去想。圣女受了
这么大的冤屈,必定会加倍尽心,在这附近搜索寻找陷害她的人。
如此一来,他就从需要主动出击,变成可以守株待兔。藤花在蛊宗内已经是
个死人,但在对蛊宗成员并不熟悉的一般寨子里,依旧好用得很,藏匿在这附近,
并不会断了打探消息的渠道。
把灵童家屠戮完毕,袁忠义按照计划,策马向另一边沿艰险山道狂奔近百里,
绕过蛊宗总坛所在,在与灵童家寨子相对的另一侧,寻了几个蛊宗弟子守卫的哨
点,换用不太容易看出套路的望月掌杀了,便跟藤花远离总坛,找了一处僻静山
坳,拿出在寨子顺手牵羊的肉干,生火用一种当地草叶缠住烤热,吃了个饱。
吃饱喝足日爽了屄,袁忠义放藤花熟睡,调息冥思练了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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