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童指着圣女鼻
子破口大骂的场面,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隔天一早,袁忠义带着藤花赶去圣女老家所在的寨子外围,蹲守半个时辰,
抓了一个路过的蛊宗弟子,拖进山洞好好审问了一通。
那男的还挺硬气,寻常手段轮了一遍,浑身是血,卵子都给他挤掉了一个,
仍不肯吐露半点口风。
袁忠义敬他是条汉子,给他止血,将他暂且养在洞里,拿出他身上带的东西,
让藤花出去打探一下,问出了他住在几里外一个寨子中的家人。
两个时辰后,袁忠义跟藤花将他老婆骗出绑来,带到这边,当着他面奸了整
整一个时辰,最后取来一根削尖的竹子插在地上,抱着她分开腿,湿漉漉的阴户
往上一套,慢悠悠松手。
被撕碎的衣服堵住的嘴里发出凄楚的哀鸣,那蛮女满眼泪水望着丈夫,然而,
那蛮子连自己的生死都已不顾,又岂会管一个刚被别的男人肏到四肢抽搐的淫妇。
于是,眼看着妻子下体血流渐大,气息渐弱,不多时,双腿一蹬,死于非命,
那蛊宗弟子双目通红,仍不肯回答任何问题。
不过无妨,袁忠义多耗一天,隔日又抓来一个和圣女家人同住一寨的蛮妇。
这种寻常女人,都不必怎么审问,让她看了看昨日那一堆夫妇的下场,就吓
得心胆俱裂,哆哆嗦嗦有问必答,招了个干干净净。
圣女目前离开了蛊宗总坛,带着一票心腹手下,直接驻扎在她父母兄弟的寨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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