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崖顶上旁人可没那轻功上来,你噬毒蛊用了,肯定会想日屄吧?来……再
日我嘛……”
袁忠义听着火场那边叽里呱啦的愤怒大叫,哈哈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听着蛊宗的怒吼,把蛊宗的部主肏开了花……
彻底尽兴,袁忠义也没急着离开,他一直在山顶悄悄探出眼睛观望下面。
放火时,他运功用石头把总坛里装水防火的大木桶挨个打个稀碎,单靠取水
喝的两口井和喂毒虫的一个池子,显然灭不掉这场大火。
若不是寨子围墙外为了便于防卫伐干净了树,这场火怕是要直接烧进林子里
去,烧穿了天。
火烤干了周围的雾,瘴气驱散,视野也好了不少。袁忠义趴在一蓬山顶野草
后面,看着火势渐渐变弱,耐心等待。
可惜的很,他一直看到最后,也没见到蛊师和圣女、灵童他们。
他很确信那帮人已经折返,因为那个随行的男护法麦素忒,就是指挥弟子清
理火场的那个。
在废墟这边忙碌的,粗略清点一下约莫有七、八十人,看来剩下的,应该是
觉得危险,直接转移了。
那便不必再看,袁忠义过去运功为藤花推拿几下,让刚才被日晕过去的她悠
悠醒转,略一说明情况,让她攥紧口袋,趴在自己背上,从峰顶另一侧展开轻功
爬了下去。
这山的确陡峭,他如今醉仙步法已有八重,攀到半截还是一脚打滑险些摔落,
不得不用藤花腰上的匕首运功猛地插入崖壁,用那兵器当作代价,重新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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