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吸完贺仙澄掀开壶盖放在窗外晾着擦了擦汗道:“这剂量已经
不小两天应该就能见效。
“不过是些花草有这么厉害?”袁忠义眉心微皱颇为不信问。
“不止除了阿芙蓉我还添加了许多西南的毒菌若是谁都能调制成岂
不是显得我也太没用处。
”贺仙澄微微一笑靠窗站定凝望着浓云遮蔽的半边
残月道“这八颗四天用完我必定让你看见这药的厉害之处。
袁忠义当然不信。
他上次试验虽亲眼看到了结果但说破天不过是一种快活习武之人心
志坚定岂会有什么快活能念念不忘朝思暮想以至于失了理智?
那些狼虎之年的寡妇想男人兴许都更厉害些。
可没想到他还真是小瞧了这奇诡药丸。
两天四颗用罢许天蓉还算镇定没有显出什么异常。
但林香袖则已整日
萎靡不振连被奸时都提不起神动不动打个大呵欠一直想要睡觉睡着睡着
却又会一阵抽搐冒着满头冷汗醒来。
于是袁忠义再次延迟出发的时间就在这驿站里观察起了后续。
闰七月的初二贺仙澄没有再让那两人直接吸到烟气而是放置她们大半日
不管午后才捏下一小块用油灯点燃。
原本萎靡在床上的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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