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医生说她没伤到骨头,配合跌打水一周左右就能恢复。
医生处理了我的伤口,消毒的时候很痛,大哥一直包裹着我冰凉的手,他的掌心温暖又干燥,还带着薄薄的茧子。
他说我自小就这样,打屁股针也不像别家小孩子似的哇哇哭,只是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
年轻的医生笑笑,修长的指尖执着消毒棉球在我的肘关节运动,说好坚强的小姑娘。
我的耳根一红,晃荡着大哥的胳膊说:“都这么大的人了,你能不能不说屁股针呀,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第一百一十章许南川,让你跟我闹!(+1000)
我的话惹得屋子里的三个人咯咯直笑。。
医生给我开了些有助于伤口恢复和疤痕愈合的喷雾,大哥说:本来就不好看,再留下疤,看墨砚还要你不。
这回我连脖颈都红了,脸蛋辣的,瞄了眼邢端,有些担心她知晓我的秘密居。
我扶着邢端等大哥取车,她特羡慕的跟我说你大哥真帅。
那是自然,穆家的男人穿起军装来,就是傲立于天地间的小白杨啊~
不止是穆家男人,这么多年见惯了军绿、天蓝和海白,还是没能产生审美疲劳。
作为男人,有生之年能穿一次军装,真是至高的荣耀。
那一身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往大了说是保家卫国的赤诚,往小了说是血性男儿的钢铁坚强!
最初由于某些历史原因,对文化排斥过一段时间。后来思想境界提升了,本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指导方针,了解了不少岛国文化,方知自己是个制服控赭。
当天,是大哥陪着我去向邢端的家长道歉的,她说不用,无奈我们两兄妹很坚决。
邢端的妈妈看起来不像她那么柔和,面相略嫌尖刻了些。
不难理解,谁家的家长见到孩子被人弄伤了都要不高兴的,她说:“我工作很忙呀,这孩子这样上下学可怎么办?”
我很快接茬:不用担心,阿姨,我负责。
我跟大哥发誓,为了自己和他人的人身安全,再不骑车载人了。
所以,我把缠纱布的地方露出来,去陈家找砚台。
陈墨砚正在跟自己下围棋,这位兄台拿自己当周伯通了,他招呼我观战。
听听,他一向视我实力为无物。
我盘腿坐到他对面,矮桌的桌沿正巧在纱布下三分之一的位置,他稍稍抬眼就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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