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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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发展了另一项事业——孩子王,为此还专门向父亲的警卫员讨教了散打。

        我很认真的学,尽管我的小短胳膊、小短腿、小小的力量,怎么看怎么就是四个字:力不从心,可警卫员哥哥,你要不要笑得那么慈祥喂居~

        别看我性子野了点,可咱不是假小子,小辫子梳得可爱,小裙子穿得漂亮,好长一段时间我打扮得人模人样的出门,晚上一定是灰锵锵的回门。

        念初中以前,我都还穿裙子的,最喜欢小碎花的麻布,田园那个风哟~不认识我的,打眼一瞧,还真以为是个小淑女呢。

        我说了陈墨砚好漂亮的,那是上天入地,放之四海皆准的美人标准,任凭是多么苛刻的人来挑刺儿,人家都是经得起考验的。

        而我呢?也是个可爱的女娃娃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这样五官小小精致,脸更小小精致的,是越长越开的型。

        还有,还有呢~我随我妈,皮肤白白,那时还不知道若干年后全亚洲的女人都以美白为终身事业,若是知道,我决不会在大太阳地儿下,翻墙到贺爷爷院子里偷菜,那样我现在会不会更白些呢?

        小油菜绿油油的,更何况咱还有内应——贺云北,怎么想都觉着不薅两颗都不划算赭。

        二十岁不上网偷菜,那叫没童趣;六、七岁不下地偷菜,那叫没童年!

        可是,贺爷爷家的菜呀~我那叫挖社会主义墙脚,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是该拖出去毙了?

        贺爷爷是小米加步枪打天下的元老,上世纪二十年代入伍、入党,长征路上走一遭,爬雪山的时候甚至冻掉了脚趾。做过军区空军司令员,五十年代初被授予上将军衔,八十年代初从军委退下来,回原籍市养老。

        我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也要规规矩矩的叫一声:“首长!”

        老爷子平日少言寡语、不苟言笑,贺云北跟在他身边长大,也没学来这身刚正不阿的气度。

        他呀,只要趴在墙头喊他一声,他就能“嗷呜~”一蹦高蹿出来,跟着我们撒丫子野去了。

        贺云北开朗着呢,阳光着呢,野性十足着呢~这样的欢腾气儿,绵长到他成年。

        我们年纪相仿,在我还在伏案写毕业论文的时候,人家的足迹却早已经遍布世界各地了。

        他是个摄影师,有个特点,只拍物不拍人,给多少钱,人也不拍人物写真。

        按他的说法:我这个人,不聪明,那么复杂的人心,我捉不住,还是动物简单呐~所为一切,无非是活着。

        我羡慕他,可以在迁徙季、干旱期奔赴广袤的非洲草原,几个月的守候,为那若干的瞬间。

        第一百六十章这就对了

        他和同事在真真是广袤无垠的草原,开着大大的休旅车,上面装载着生活物资、摄影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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