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泰坦龙驱的超强物理防御力,对方的矛没有刺穿我护身的龙魔之铠,但这三矛的联手之刺力量之大,竟撞得我的身体向飞出,带起的拉扯力硬生生地将那两个幻像骑士四只手腕全部扯断。
我后背狠狠地撞另一边的墙上,虽然没有受伤,但中矛之处依旧疼痛无比,而随矛尖注入的冰系力量更让我冷得牙关直打战。
“这些疯狗骑士!”
出注入体内的寒气后,我恶狠狠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正打算破墙而出之时,玻璃破碎的声音接连响起,数十支包含各种属性力量的魔法箭,纷纷从大门、窗户、顶上的天窗交叉入,其中十余支风属性的穿透之箭,更仗着强大的穿力直接透墙而入。虽然大部分魔法箭是漫无目标的乱,但如此密集的箭雨,我根本连躲闪的空间都没有,唯有集中精神全力应付。
我曾打算不惜冒着引发天劫的危险,用上第七变的力量拼个你死我活,但是我当我想突破封印时,发现整个皇宫如今都被一个强力的结界保护着。在结界的影响下,我使用六变以下的力量不受影响,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力量提升到第七变的境界。这个魔法结界是哥里德尔设计的封龙阵,本意是为了帮龙战士隐藏气息躲避天劫,但在此刻看来,他根本是皇帝为了杀我而精心准备的。当年先祖里特和希庇斯两个龙战士以第七变的力量战斗,几乎毁掉了整个风都城。为了防止这种事重演,奥拉皇帝在战前已做了精心的准备魔法箭和普通的箭矢不同,即使躲过了,出的箭矢击中障碍物后也会爆炸产生一定能量风暴,窝在里面绝对是等死。奥拉皇帝也不知道在外面埋伏多少的魔弓手,进来的魔法箭一般接一排没完没了,我根本就无法冲出去。这座练功房修得非常坚固,两波魔法箭雨过后,方才在第三波的攻击中轰然倒塌,塌下的屋顶将我压在了泥瓦之下。
但这还没有完。屋顶刚刚塌下,一个威力直径十五米,等级为八级的“地狱惊雷”的雷系魔法球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在刚刚形成的废墟上。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雷、风、火、水、土,一连轰了五种威力高达八级的魔法之后,攻击方才停止。
第十一章贱人、贱格、贱拳
连续五个八级魔法的轰击,在地上出一个深达二十余米的大坑。五种属性不同的魔法的连续攻击,将原本压在我身上的瓦砾砖石全部化成了灰尘。魔法攻击激起的尘烟在宫廷的魔法师的处理下,很快就被清除干净。无论是战前准备还是在事后的清理工作,奥拉都做了细心的安排,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让藏在地下装死的我想找机会混水摸鱼都不成。
“别装死了!达克。秀耐达,我知道你的实力,那样的攻击,还要不了你的命!”
奥拉皇帝的声音直透地底,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那样的攻击是要不了我的命,却让我受了重伤。除非用上第七变的力量,否则即使是龙魔一体,即使我用上了所有想到的防御魔法,我也无法在中毒、苦战之后在极短的时间里连续抵档七个一流魔法师联手发出的五个八级魔法。
在那短短不到十秒的魔法箭和八级魔法的攻击中,我断了七根肋骨,四只龙翼中,一只连续中了好几支爆裂箭当场炸毁,另外三只在随后的魔法风暴中都受到不同程度的重创。除此之外,我的手臂、大腿、小腹和腰肢处还有着轻重不一的十多处创伤。
“陛下,他就在地下不到十米深的位置,伤得非常地重!但此刻体内的大概还有两成左右。”
贝尔纳就在站在皇帝身边,手里拿着一个探测水晶球,不但找出了我的藏身所在,甚至连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探了出来。先前被我偷袭,奥拉皇帝和老赤甲龙都受了重伤,但经过宫廷魔法师的治疗之后,两人已恢复了不少。对于皇帝的作法,老赤甲龙有些看不过去,但愚忠惯了的他大部分时候都是选择顺从或沉默,加上刚才的“失误”让皇帝陷于险境,此时他也不可能出手帮我。
“用魔法把压在上面的泥土全部搬走,不要乱!”
下达了命令之后,奥拉皇帝亲自在站在大坑边当“监工”,亲眼看着盖住我的泥土被一层层地用魔法移走,重伤的我很快就“重见天日”。
我躺在地上,周身上下的骨头无一不痛,动一下都会感到无比的难受。中毒重伤加上失血过多,虽然勉强维持住变身形态,但残余的力量已所剩无几。几个魔法光球落下来,嵌在四面的墙壁上,将我的所在的位置照得一片通明,接着大坑周围围上了十几个魔弓手,所有的箭矢一齐对准了下面的我。
我知道自己绝对逃不过接下来的攻击。
“绝对不要放弃,达克。秀耐达,你的女人和孩子还等着去拯救呢!”
先前的魔法风暴中,我曾数次处在死亡边缘,就是靠着这股信念撑了过来。奥拉皇帝恨透了我,希拉身份也已暴露,她还有我们那未出生的孩子将来都是凶多吉少。为了他们,我绝对不能在这儿放弃等死。我知道我还有一个机会,一线希望!
我咬着牙强忍着周身上下的不适,手指抓着边上的泥壁费力地站起来,然后举起双手坚起中指对着皇帝叫嚣道:“狗皇帝,要我的命就自己下来取吧!雷兹的后代就这种水平吗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越活越倒退了!先下毒,再群殴,到最后要取我的脑袋,还要派爪牙摆出这么大的阵仗!什么最强的黄金龙,根本就只是一个笑话!什么样的父亲生出什么女儿,也难怪如月会做出下毒这么下流的事来!不过想起你和好男风的性取向,这一切也就不足为奇了!”〃奥拉皇帝的脸皮再厚,被我当众这么损,此刻也有些挂不住了。他明知我是在激将,但高高抬起举空中要下令箭的手却怎么也挥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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