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自己都感觉吃惊的是,新年那天之后,我竟难得地恢复了一丝顽皮少年
的心态,多年来竟第一次生出想捉弄人的念头。
这一切当然都得感谢女儿弗莱娅,现在她已经几乎是我的全部了。
女儿已经十八岁了,我也不想她整天陪着我这个垂垂老朽的人窝在一个偏僻
的村子里。我劝女儿离开村子,去大城市人多的地方生活,去找寻她的未来,但
女儿却不愿意,说要永远陪着爸爸在一起。
十八年来,女儿一直和我在小山村隐居,也许是我的刻意培养,她的性格越
来越像当年的希拉,不只是我,罗莎雪芝也都很明确的感觉到了这一点,她们顾
虑我的心情,极少对我提及有关弗莱娅身世的事情。
但是,在我又一次整整一天都在痴迷的看着院子里玩耍的女儿以后,雪芝曾
问过我:她身上的紫电龙之力终有一天会觉醒,她终有一天会明白自己的身世,
那个时候……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当时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要把女儿身上的紫电龙之力
完全封印,令其永远无法觉醒并不是做不到,只是这样做的后果会对她的身体造
成很大的伤害,我一直不肯这么做。
万一哪一天,女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就算是最坏的结果,我相信到时候也能坦然地接受,嗯,应当可以坦然地接
受吧……
新年后的第二十一天,我们一家人接到波尔多的邀请函,去伯尔达参加他最
小的女儿的周岁酒,于是我们全家人一起出动,来到了伯尔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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