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邑不只一次瞪着r的号码发呆,感觉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冲到持着手机的左手上。他多想不顾一切的拨号出去,然後假借着拨错号码的理由和r云淡风轻的聊上几句。
不过等到下一秒钟理性回笼,他又觉得这样的举动毫无意义。
他想要听见r的声音。
他不能听见r的声音。
他在这样的感性与理性之间冲突煎熬,尤其夜晚,总是失眠得睡不太着。
在这样的时候,他总会想起那天早上,r从後环抱着他,对他轻声说:我等你想清楚。
而他却连什麽叫做想清楚都不太知道。
阿立被情伤折磨了几天,终於顿悟出来,旧伤口需要新恋情来治愈。
徐哲邑被他电话召唤,决定出门透气转换心情,甚至还绕去换了个新发型,自己往镜子一看,也觉得整个人焕然一新。
阿立一看见他就吹了个口哨,调侃道:「看来今天有人要大开杀戒了。」接着就被徐哲邑往肩膀揍了一拳。
阿立看起来精神还好,大概已经有了迎接新生活的决心。
徐哲邑问他,这次想要找什麽样的对象?阿立想了想後说,「能和我一起生活的。」
徐哲邑笑他,「那你应该去婚友社找吧?」
阿立正色回答:「我多管齐下。」接着列出择偶标准:「脸蛋好、身材佳,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性别不拘。」
徐哲邑听见他最後四个字,简直就要喷出一口酒,才又听见他说:
「我实在怕了女人。」
这一句话忽然就让徐哲邑想起了孟斑。
我实在怕了男人。
这一句话就是孟斑留给他的伤口。
他想着如果没有孟斑,是不是他就能够坦然一点,单纯思考他和r到底适不适合,而不是一味的拒绝成为同性恋。
对此徐哲邑没有答案,只好跟着阿立一起在酒吧把自己灌得微茫,然後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转移阵地到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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