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看到赤裸的姑妈,毫无例外的开始了些生理反应。姑妈把毛巾递给我,俯身
在梳妆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着我。浴室里虽然弥漫着雾气,但我隐隐约约依旧
能看到姑妈绯红的脸荡漾着一股春意,本来只有一点生理反应的小老二彻底勃起
了,这是本能,这是天性,真的是不需要人教啊。
接过毛巾的我开始仔细给姑妈擦起背来,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我希望能略
尽绵力让姑妈,让为我操过那么多心的姑妈感觉舒服一些。虽然我很笨拙,很不
专业,但我仍然表现得很努力很小心。擦着擦着姑妈突然拉住我的手,按在了她
的乳房上,那略微有些松弛的乳房上,那从小哺育我长大的乳房上,那每天晚上
紧紧压迫着我身躯的乳房上。那熟悉而又陌生的乳房,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徘徊在
我生命中的乳房。我没有移动我的手,就这么轻轻地轻轻地按着,所有其他的一
切都静止了,时间仿佛停留在这一刻。这一刻,姑妈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孤寂的
女人,一个我亲密而又敬爱的女人,一个为我无怨无悔付出的女人,一个我愿意
为之照顾一生的女人。
时间就这么静止着,大约过了半小时,我们俩都没有说话。浴室的雾气渐渐
散去了,梳妆镜上的水汽也消融了,镜中显露出姑妈精致的面庞,迷离的双眼,
还有我稚嫩的表情。这时候姑妈突然开口了,她说:均子,明天你就要走了,
今晚和姑妈一起洗一次澡吧,像你小时候那样。我还能说什么,看着这个我最
亲近的人,看着这个马上又要孤身一人的姑妈,我只是轻声嗯了一下。时隔多年,
我再一次在姑妈面前袒露我的身躯,我略显单薄的读书郎身躯。姑妈怜爱地看着
我,扶着我的双臂一起坐进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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