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抱着罗老师,她的双脚放在地上,呈一个八字,丝毫不能支撑身体一点
的重量。罗老师的身躯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我的胸膛上,但我感受不到一丝疲惫。
刚才的动作没有惊动罗老师,这不得不令我怀疑酒的效果是不是有一些太大了,
但当我看见挂在罗老师嘴边的一丝满足的微笑时,我逐渐的明白了。
也许今天对于罗老师而言不过就是一个很罕见的春梦罢了,但是对于我来说
呢……
哲学家常常喜欢探讨人存在的价值。他告诉我们要随时的思考自己生存的意
义。我不知道其他时候我会不会思考写所谓的何谓存在。但是此刻呢,我的脑海
中完全被欲望所占据了。
来源于远古所有的信仰都有对性的探讨。而我作为他们的传成者而言,是该
思索一下这性的奥妙了。如果说过去我是懵懂无知的小儿,不过是对性的好奇的
话,而现在我就是那初涉神秘领域的少年,我思索,故我存在。性的升华,也就
是对人生认识的升华吧。
我的鸡鸡从罗老师没有褪完的裤袜上穿过,我鸡鸡的下面刚好碰到她的裤袜
(一直没有敢把罗老师的裤袜脱下,怕不好恢复)。而罗老师的阴部生的很低,
她站着,花蕾微微的分开了个口子,紧紧的贴在了我的鸡鸡的上侧,由于刚才的
润泽的缘故,现在那花蕾的里面还是湿乎乎的,小小的肉芽也压在了我的鸡鸡的
上面。
而她那神秘的三角洲上的柔软的阴毛,正好的贴在我的的小腹上,随着我的
轻轻的喘气而摩擦着我的小腹,“总有一天我要得到罗老师的所有阴毛。”我当
时邪恶的立下了所谓的奋斗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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