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佛侧首想了想,肯定的回答:“是不会!他认定的事是不容他人置喙的!”
“这不就得了!”
“哎呀!那怎么办!你快想法子呀!”
石景光压熄烟头,踱到床边霸气的将她压回床上。“你不用烦恼那么多,一切交给我。”
他的驯兽游戏才要开始呢!不仅要将他看上眼的小野猫驯服,还要拔去意气风发的猛狮的鬃毛。
等着看吧!好戏正要上场!
☆☆☆
对于石景光的恐惧感,江玫强迫自己学习克服,虽然还无法完全释怀,但起码是进步一些。多半时候,她只能消极的避免与石景光共处一室。
来到纽约已经一个月了,每天她遵照着吉尔的命令认真的练舞,在舞团里他冷淡而严厉,在家里他也很少撤除面具,只不过他对她身子的需索变得频繁,就好像过着夫妻生活。
她该感到心满意足的,唯一可叹的是吉尔依旧不肯对她承认他记得的事,也不曾对她说是否爱她。
或许他并不爱她吧!就如同他所说的,只当她是床伴,因此在避孕的细节上他才格外注意吧!
他不让她有机会生下他的孩子,是因为一旦玩腻了,她这个玩伴女郎就该二话不说的卸任吗?
是这样吗?
“你在做什么?!跳得像只死鸭子!”
超大的怒吼声打破了她的神游,她僵硬了身子看来更像一只在陆上行走的鸭子。
可……也不必骂得那么难听吧!
江玫不禁扁了扁嘴,微怨的看着在她眼前双手交抱胸前、瞪着她的男人。
“吉尔,我是照着你教的跳呀!”
“我教的?!我是这样教你的吗?”他气恼的伸出手碰触她的身子,不客气的纠正江玫的错误。“腰再放软点!别像个老太婆!”
他的责骂引起其他人的窃笑。原本在这个舞团里,就有好些女性的舞者欣赏着吉尔,更期待有朝一日可以得到吉尔的激赏,让她们有机会成为吉尔的舞伴,但除了珍妮佛之外,他没有认同过任何一个人。
但如今,破例的,他带回了一个女孩,而且以前所未有的严厉教导她练习,任何人都该看得出来,吉尔中意她!
于是,期待太大的人失望了,善于舒解情绪的人乐观其成,偏颇固执的人则心有不甘。因此,当这些人瞧见江玫挨骂当然觉得快活。
“真不懂!她明明常跳错,吉尔为什么特别重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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