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研你疯了?”
然后锦研看到苏晓转身离开了,大约2分钟的样子,就有人过来对那几个动手的人低声说了两句,那几个人立马收手走了。
玄锦研将浮生拉起来正准备往外走,有一只手拉住了自己的手臂,她转过头去,就看着苏晓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怎么,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就没有一句谢谢?”
“谢谢你苏晓。”玄锦研说完后就看到苏晓笑了起来:“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
“那次听他们那么叫你。”
“嗯,记性不错,先坐下来处理伤口吧,这样出去会吓到无辜的人的。”说完就率先进了酒吧里面的包厢。玄锦研想到这个男人救了他们,也就跟着进去了。
转身的瞬间,她似乎看到了惜年,但也只是一秒钟的事,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抬头时,那里早就没了身影。惜年怎么可能会来找自己,他气自己都来不及。想着就转身扶着浮生进了包厢。
顾惜年站在酒吧的门口,他看到玄锦研小心翼翼的扶着浮生进了包厢,看样子他们似乎根本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在公寓里玄锦研走了以后,他因为太过生气砸了床头柜上的阅读灯,然后门外的脚步声停了一小会,紧接着是以更加快的速度下楼。他把公寓里所有可以砸的东西全部都砸了,然后看着满室的狼藉他开始掉眼泪,他这一生自有记忆以来就从来没有哭过,可是为了玄锦研他这是第二次哭,第一次是玄锦研说不要自己,第二次是玄锦研为了其他男人离开自己。他怎么就这么悲剧,玄锦研那个女人凭什么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自己,他觉得说不出的累,没有在一起的时候每天小心翼翼的盼着她能够接受自己,在一起之后每天心心念念的希望她能够多爱自己一点,把自己当做她的重心。可是现在,他明白了,在她眼里,其实自己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不上某些人。
可是他又担心,他怕玄锦研去酒吧会出事,所以他也立即穿衣服下楼打的来到这里,然后他就看到了刚刚那一幕。
他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给自己点了一杯酒,然后开始喝了起来。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他又看到玄锦研他们从包厢出来,还多了一个人:苏晓。
顾惜年头脑风暴了一会想起了这是上次找锦研同学麻烦的男人,可是现在锦研跟他说话时眼角还带着笑,可见这个男人这次并不是那个找麻烦的人。
他原本想上前去叫锦研,可是他被锦研眼角的笑深深的伤住了,一个小时以前他们刚大吵了一场,一个小时以后她照样可以谈笑风生。于是他坐在那里继续喝酒,天亮的时候直接坐飞机回了北京。
玄锦研从酒吧出来后就直接带浮生回了自己学校,然后在学校的招待所开了一个房间让浮生住下,待一切都弄好后回到寝室已经凌晨了。
她躺在床上就开始回想在公寓里和惜年的争吵,惜年决然的对她说:“你要走出这个房间,我们就完了。”想着想着又开始哭了起来,可是现在寝室的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所以她不敢哭出声来,她把手放在自己的嘴里,死死的咬住。眼泪打湿了枕头,她又打开手机拨打惜年的电话,那边传来关机提示。她给惜年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将手机收好放在枕头下面,做完这些以后她开始回忆和惜年认识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那个男人好看的眉毛,好看的脸。说的好听的情话,吻自己时眼里的温柔,抱着自己时手上的力度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却爱她爱得卑微,爱得绝望。
她爱那个男孩,所以她不能和他分手,她要学会争取。可是她找不到惜年,也联系不上他,她该怎么办?
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天亮了以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里面没有短信,没有电话。这不要紧,她也可以主动,她又拨打顾惜年的电话,那边还是关机,她想着可能是手机没电了,也有可能是晚上关机现在还没打开,于是起床洗脸刷牙,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眼睛肿肿的,她用洗脸帕沾点热水,然后敷在自己的眼睛上,一分钟过后拿下来看到自己的眼睛好了一点点。
正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她立马拿出来接听,那边浮生问自己要不要出去一起吃饭,然后他就要回自己学校。锦研告诉他稍等自己一下,然后提着包包出了门。
随便吃了一点后浮生对锦研说谢谢,锦研赶紧说浮生不要客气,我想如果我遇到麻烦你肯定也会来的不是么。浮生说当然。
送走了浮生以后锦研又打车去了惜年的公寓,她在门外敲了半小时门,然后一边敲一边叫惜年的名字,一个小时以后她终于接受了惜年已经走了这个事实。
她又拿出手机拨打惜年的电话,那边已经开了机,但是没有接听,她一直打一直打,直到那边又关了机。那一刻锦研心里生出了密密麻麻的绝望,惜年是真的不要自己了么?可是又安慰自己说:不会的,他那么爱自己,以前自己犯了错他还不是都原谅了自己,她相信这次肯定也一样。
那几天玄锦研就在拼命拨打电话和发短信中渡过,可是不管他怎样找他,他都置之不理。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叫室友帮自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然后写了张请假条说自己家里有事急需回家一趟交给室友帮忙带去给老师,第二天早上她随便装了几件衣服后就直奔机场,到北京时是上午十一点。
她听惜年说过自己的学校,坐上的士以后就急忙跟司机说:“大学,麻烦师傅快点,再快点。”她觉得那一条路怎么就那么漫长,走了好久好久。到了学校大门后她直接给司机一百元说不用找了后就朝着学校里面跑去。她忘记了自己对这个学校一点都不熟悉,在学校里面像无头苍蝇一样串了半个小时后她开始想说不定去学院能够找到。
于是她随便找了一个路人问外国语学院在哪里,恰好那个人正要去那边,就带着她一起过去。已经中午十二点多大家都吃饭去了,她就在学院下面站着一直等一直等,好不容易挨到下午两点多了却还是不见有人过来上课。她又打开手机拨打惜年的电话,那边还是不接,正准备发信息告诉惜年自己来了他的学校,就听到那边几个学生提到了顾惜年的名字。
“林岚,你说惜年最近怎么了?谁跟他说话都不理,是不是感情出了问题啊?”
“我也不知道,上次他去了成都回来就每天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的,好像有做不完的事。”
“我上次听他打电话,好像是学院问他关于出国的事情。”
“他不是不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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