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头转过来,玄锦研已经睡着了。她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手开始不安的到处乱抓。
顾惜年轻轻的拉开玄锦研抓住自己浴袍的手,然后起身将她抱到床上,帮她把衣服换掉,随便套了件自己的衬衣然后盖好。
做完这些以后他也倒头大睡。一夜无梦。
玄锦研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头顶上的吊灯,她立马坐了起来,然后看到顾惜年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杯子里面有红酒。
她不安的望着顾惜年,顾惜年也看到了她,冷哼道:“你过来。”
玄锦研拉开被子,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是他帮自己换的衣服?
她赤脚走到顾惜年的面前,顾惜年将杯子递给她:“喝掉。”
她木讷的接过杯子:“你。。。”
“我怎么?你不是有事情求我么?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答应么?你连这点诚意都没有?”
玄锦研听到顾惜年这么说,仰头就将杯子里面的红酒灌下肚,因为喝得太急,她开始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顾惜年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笑容,只是玄锦研不知道那笑容是真是假。从何时起,她竟然看不透他了。
“你昨晚说,只要我答应救他,你什么都答应我对吧?”
“嗯嗯。”玄锦研连忙点头。
“我想过了,要救他对我来说并不难,不过就几句话而已。你也知道,我挺喜欢你的。那这样吧,与他分手,做我的性伴侣如何?反正我们两个也做过那么多次,你也不是清清白白的,这样的话我也不用负责任,如何?”
顾惜年一席话说得云淡风轻,可是玄锦研听在耳边却如同压了千斤石头。他说的不是女朋友,不是情人,是性伴侣。
女朋友是什么?会放在掌心疼爱的人。
情人是什么?身份见不得光,但是会千般宠万般爱。
性伴侣是什么?是发泄欲~望的工具。
她眼皮抬了抬,为了浮生,值得么?她不知道,可是她知道,浮生还有一个病重的妈妈。
“那,我要做到什么时候?”
“呵呵,还没有开始呢,你就想着要结束了?”顾惜年轻佻着说道。
“觅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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