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实我想走,但是我不敢。我怕了,我怕我走了你又会像之前那样,就算不找我麻烦,也会去找丹南浮生的麻烦。更何况你家里背景那么大,要找到一个人何其简单。”玄锦研继续薄凉开口。
“原来你一直这么看我。”顾惜年看了看玄锦研,闷闷说道。
“难道不是吗?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玄锦研说完就挣开了顾惜年的怀抱往别墅走去。
、她总会消失在路的尽头
顾惜年看着玄锦研慢慢的走进别墅,他走到大理石边的木椅上坐下,虽然玄锦研现在每天不再像之前那样大吵大闹,但是她一样对自己充满戒备。
他伸手摸了摸大理石,冰凉的触感就沁入了掌心,都快四月了,可是他还是觉得说不出的冷。
他看了看通往别墅的那条石板路,此刻有月光铺在上面。他又就着月光看向了天边,月亮仿佛是挂在了银杏树梢上,他想起了小时候学的一篇课文:弯弯的月牙小小的船。
他将刚刚吃饭时放在大理石桌上的红酒倒一杯到高脚杯里面,然后端起来放在嘴边抿一小口。恍惚中他又想起了自己今天买回来放在盆景里面的玫瑰花瓣,那是用来讨好玄锦研的。
他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郁结,他抬起脚随便的踢了踢脚边的鹅卵石,鹅卵石就滚出去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他觉得那声音很好听,就连续踢了好几下。
玄锦研此刻站在窗台边,看着顾惜年站在银杏树下。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他此刻双手往后撑在大理石桌上,袖口微微向上卷起。
起风了,风将他的衬衣下摆吹起来,像是扬起的帆。顾惜年似乎朝她的方向看了看,她赶紧往墙边靠了靠。过了一会她又挪过去,她看到了顾惜年正低下头去捡树下撒落的玫瑰花瓣,然后放在盆景里。
他此刻脚上没有穿鞋,牛仔裤的下端也被卷了起来,玄锦研立马捂住了嘴往床边走去。
她拉起被子蒙住眼睛,眼泪就巴拉巴拉的往下掉。
她哭得太难受了就爬起来去浴室梳洗自己,然后出来躺在床上开始逼自己睡觉。
过了好久她才感觉床的另一侧微微下陷,顾惜年似乎是在客房的浴室洗的澡,然后玄锦研感觉有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转眼到了五月,绿色一下子席卷了整个别墅。玫瑰花开始竞相开放,忍冬也开始崭露头角。那边的小溪流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像是在演奏一曲交响乐。
夏天一触即发。
玄锦研穿着牛仔裙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阿姨正在摘菜,就对玄锦研说:“哎呀锦研,你坐下来好不好,你这样一直在我眼前晃啊晃看得我眼睛都花了。”
“哦。这样啊。”玄锦研听到阿姨这么说赶紧坐下来。她看了看阿姨然后说道:“阿姨,你说我要是出去上班怎么样?”
“挺好的啊,出去上班跟同龄人接触接触你就不会每天这么无聊了。钱挣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开心。”阿姨边说边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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