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高境界,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连连的喘着大气,魂游太虚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了过来。其家翁抚摸着儿媳的粉颊,频频的亲吻着她的红唇:
“小宝贝!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亲丈夫!我好舒服!好痛快!你真棒!也真厉害!”
“小心肝!奶也是很棒!小屄的吸功真迷死我了,我好爱奶!”
“亲爸爸,我也是好爱你呀!”艳容搂紧家翁嗲声嗲气的说。
翁媳二人经过了一阵缠绵之后,艳容对其家翁说道:
“亲爸爸!上次你说不会给我吃亏的事,奶还记得吗?现在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呢?”
“可以呀!我计划把家财分一部份给奶。本来以前是计划儿女每人一份,现在我要把奶也算上一份,就算预防明华对奶不好时,奶有一份财产在手,就不愁生活物质的享受了,但是不许和明华离婚,这也算是唯一的条件。奶若要性的安慰,爸爸会给奶满足的!奶满意不满意?”
“爸爸!当然满意啦!谢谢亲爸爸┅┅”
“呀!还有一点要跟奶讲明的,爸爸是个思想很开放的人,奶现在才二十三岁,再过十年奶才三十多岁,我已年届六十了当然无法能够满足奶的需要,奶要到外面找发泄的对象我决不干涉奶,但是不能让家中任何人知道,也不能和别人有孩子,奶能否答应我所提的条件呢?”
“爸爸!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也一定遵守,万一有了你的孩子,那该怎么办呢?”艳容一听家翁的条件,马上答应。
“嗯!这个问题吗?到时再说好了。”
问题谈妥了,二人亦放心的在外荒唐的玩乐了三天。才各自分别回家。
从此以后翁媳二人打得火热,犹如夫妇一样,常常趁家人不在,在家中偷情或在外面幽会。
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那能包得住火呢?
其妻李苦兰女士在有意无意间,看见丈夫和媳妇,不时眉来眼去的,再看媳妇媚眼含春,体态轻盈,不像以前整天愁眉不展的,心中有些奇怪。心中暗想,难道他们翁媳之间,是否暗中偷情不成。于是她心中暗下决定,非要查个明白不成,不动声色的依旧像往日一样装作要出去打牌的模样。
李芳兰女士先开着自用的小轿车出得门去,将汽车停放在树丛中,再步行到家,打开大门轻轻的走到卧室外面,将耳朵贴在房门一听,只听到里面浪叫声不绝于耳。
李芳兰女士听得又气又恨,打开房门冲到床边,怒视着丈夫和儿媳,大声骂道:“你们这两个混蛋的东西,竟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陈志忠和儿媳艳容,二人赤条条的正在杀得奶死我活,飘飘欲仙的关头,突然听到骂声,吓得二人急忙停止战斗。陈志忠一看太太满脸煞气立在床前,自己呆了一阵之后,马上去护着吓得发抖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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