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谢习伦还没有走,正和几个同学谈着什么。
首先发现于雅倩的是张伟皓,吹了个响亮的口稍,戏谑地说:“小于,来找我啊?”
谢习伦这才从谈话中抬起头,望向站在门脸色不对劲的她。“跟哪个班合演的事,我们明天再商量,你们先回去吧。”他对身旁的几位同学说,然后起身走到门口,睨着她。“有事?”
于雅倩看着他猛点头,她已经顾不上自己有多么讨厌他了。这一刻,就好像只有他能将她从恐慌中拯救出来。
“哟,小于,你太偏心了,就找伦,不找我。”张伟皓在位子上大声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捂着脸扮难过。
于雅倩现在可没有心情跟他抬杠,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谢习伦。“我有事问你。”
“等会,我收拾一下。”语毕,谢习伦转回位子上,将桌面的书放好,又从抽屉里取出钱包塞进裤袋,夹起一本书和一个作业本,走了出来。
“一起走,反正同路。”他说。
于雅倩只顾着点头,脑里一片空白。
张伟皓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门口,脸上回复了正经。看魔女那样子好像遇上什么事了,不然以她的个性怎么会主动来找伦。
“到底什么事?”谢习伦瞟着身旁沉默的女生。“哪里不舒服吗?脸白得像鬼一样。”
“啊!”于雅倩尖叫了一声,跺脚,“不要跟我说那个字。”典型的受惊后遗证,只言片语都能让她神经高度紧张,像个受惊的兔子。
谢习伦皱了皱眉头,严肃地站定,仔细地端倪着她。
于雅倩看他停下来也跟着停下来,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不走了?”眼睛还四处游移,像防着什么东西似的。
谢习伦摸摸下巴,想了好几秒,然后一本正经地问:“你撞邪了?”不然怎么解释她现在怪异的行为。心里又补上一句:虽然她的行为一直也没有多正常。
她脸色越发地难看,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怎么办?它来找我了。”
“她是谁?”他听得一头雾水。
“那只东西。”她双手交错紧抱,摩擦着手臂的鸡皮疙瘩。一讲到那些虚无缥缈却好像存在着极大危险性的东西,她就觉得全身冷飕飕。
“那只东西?”他更糊涂了,不是她或他而是一只东西。她脑袋正常吗?他和她面对面站着,对视了一分钟之久,最后,他将她定性为间歇性神经质发作。对付神经质作发作的女生,唯一的方法就是漠视。
“就是你讲的那只东西,它写信给我了,说一直在音乐室等我。我怎么这么倒霉被缠上了?你讲的恐怖事件到底是不是真的?最后怎么样了,被诱去音乐室的女生最后怎么样了?你还没把结局讲完。”她一口气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完毕还紧张地环顾一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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