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雅倩为难地犹豫了好半晌,然后豁出去般从制服的口袋里拿出一支小指般大的银色录音笔,朝他邪气一笑,按了开关,对着自己的嘴。“谢习伦先生,本小姐于六月里阳光明媚的早上郑重地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娶于雅倩小姐为妻?”她问完就将录音笔移到他嘴边,轻扇着浓密如羽的长睫毛,目光闪闪地看着他。
谢习伦笑了,那笑容如沐春风般清爽怡人,又如夏日阳光般耀眼夺目。他看她的眼神既温柔又热烈,透着诱惑至极的邪魅。
女生的目光生生被吸了进去,心脏漏跳了好几十拍,对他犯起了花痴。“说我愿意。”她像哄小孩子般诱哄着他。
他的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笑容愈加璀璨,大手一勾将她的头拉近,覆上她双唇深吻,在她呼吸困难之前放开她,抓住她持着录音笔的手凑近唇边,愉悦地说:“我不愿意!”
她愣住。不愿意还吻她做什么?占便宜不买单。可恶!非常可恶!
“于雅倩,我发现你求婚的时候声音特别好听,明天继续!乖,回去上课。”他摸摸嘴唇上残余的温热,不给她回神的时间,便推着她的腰往前走。
“为什么不愿意?”她傻傻地问。两情相悦,相亲相爱,他求过一次婚,她回敬他一次,公平公正,他还矫什么情?
“第一,你十七,我十八,不到结婚年龄。第二,我非常享受你求婚时的声音,希望每天都能听到。第三,我有拒绝的权利。”他非常认真地给她罗列理由。
“要不,你再向我求一次婚?”她诱哄。
“不可能!”他回答得非常严肃。
做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她不满地腹诽。感到挫败,哀叹时间为何不能倒回。“你不再向我求婚。我也不会再向你求婚。”
“我无所谓。我以后会遇到不少求婚者吧,选一个就是。”他忍住笑,故作认真地说。
“你敢?”于雅倩瞪他。
“没有什么我不敢的。”相对她阴霾的脸。他的脸是一片晴天。“所以,你努力点。我对第一个求婚者一般比较仁慈。会给予优先考虑权。你可是占了先机,别不知足。”
于雅倩觉得身边这个男生非常非常无耻。但只有暗暗愤然的份,谁叫她比较恨嫁?
“我今天没心情上课。”她在课室前方顿住。一大早就遭受无妄之灾,勇敢求婚又遭挫折,实在提不起兴致听老师念经,不如逛逛校园散散心,舒缓舒缓心里的闷气。
“这不是理由。就你这样的成绩还好意思逃课。”他使力拽着她往前走。
“老师都说我的成绩有进步。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你知不知道鼓励一个人远比打击一个人来得效?”
“那老师是为了安慰你。对你来说。打击才是正道。”
力气敌不过他,她只能乖乖回课室上课。在同学们时不时瞟来的怀疑目光中,沉闷的一天以蜗牛般的速度爬过去了。
那个纵火的女学生依然逍遥法外,找不到真凶。纵然有唐香儿给她作证,她还是大家眼中的“嫌疑人”,班上的四朵金花虽然对她意见多多但也不算太坏,也帮忙为她澄清事实,因为昨晚她们也见到她跟唐香儿一起走出学校。那时校医室都还没起火。
学生们用完晚餐后,于雅倩和唐香儿就忙着食堂的卫生。
有了昨晚被钉子划伤的经历,于雅倩挑拖把时特别小心翼翼,但每个拖把上都有钉子,她拧眉思索。看来真有人针对她,钉钉子的人和放火的人不会是同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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