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我告诉你,我们班有十个同学都是官二代。我正在努力跟他们打好关系,等跟他们混熟之后,就把那些什么秘书长,科长的签名照全弄到手,然后给你好不好?”温心果讨好地说,亮晶晶的眼笑咪咪地看着招金宝。
这还差不多!招金宝的苦相脸稍稍好转了些。
“宝,能跟你一起共患难真好!”她率真一笑,一脸幸福陶醉样。
招金宝的脸又垮了下去。这叫共啥患难?他是被她拖累而被抓的好不好?
“宝,我可不可以坐到你旁边?”她又问,目光闪闪地盯着他清秀的脸。“我坐在这儿有点点怕。”她的声音弱了下去。扁着嘴,看似要哭的模样。
“别哭,千万别哭!”招金宝连忙出声,她现在要来阵狮吼,他哪有手去捂耳朵啊?“小果儿。我警告你,你要敢哭我以后就丢你一个人住别墅。”他的音量渐渐加大,一脸严肃。
“宝,你凶我!我要告诉姐姐,告诉慧姐姐,告诉娜姐姐……呜……”小果儿的眼已经噙泪了,说话也是鼻音。
“停。停,停!小果儿,我发誓我没有凶你,求你不要哭,不要哭!”他皱着眉,抓狂地握着拳。忍气吞声。
“真的没有凶我?”小果儿停止了哭,白净的脸上浮现了明朗的笑,眼角的泪水也有了笑意,闪亮闪亮的。
“没有。”他郁闷地答。上帝啊,主啊。让我少受点折磨吧,阿门!他默默祈祷了一遍。
小果儿擦干眼角的泪水,站了起来,蹦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宝,我们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才好上一段日子就被坏人抓了过来。”她抱着他的一只胳膊,头歪在他的臂膀上,语气有些幽怨。
招金宝翻翻白眼,什么叫做好上一段日子?这话要让人听了去,还不以为两人关系暧昧不明?“小果儿,你说话能不能着调点?苦命鸳鸯是用来形容被拆散或被谋害或遭遇不幸的情侣,不是用来形容我们。”他边说边扯回自己的胳膊,郁闷地斜睨着她,冬菇头罩着烦扰。
“我们就是情侣,都接吻了,姐夫和帅哥哥他们都瞧见了,你不能耍赖。娜姐姐说从一而终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宝,你要做好男人,不能始乱终弃。”小果儿侧着头,认真地看着他。
招金宝词穷了。烦闷地蹙了蹙眉,他闭上眼靠在墙上,决定不再理会她,她说什么都当她唱歌。
“宝,这是哪里?抓我们的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小果儿环顾了一下房间,问。
“这是柯爷的住宅,柯爷是一个大毒枭,很残暴的毒枭,抓我们肯定没好事。”招金宝睁开眼说,娃娃脸变得严肃。“不过你不用怕,他虽然残暴,但他也不做无利可图的事,我们跟他无冤无仇,应该不会杀我们。”
小果儿突然沉默了,安静地抱着他的手,把头依在他的肩膀上,久久不说话。
她一安静下来,这氛围就变得怪怪的。招金宝斜视着肩膀上的头颅,苦着娃娃脸。她的心情一下晴一下阴,变换的速度太快令他无法适从。他也是从十五岁走过来的,他十五岁时可没像她这么不着调啊。估计在堕落区呆久了,沾染了不少“疯气”。
长久的沉默让他蹙紧了眉头,小力地耸了耸肩膀,看着抱着他不言不语的小女生。“喂,睡着了?”
“没有。”她无力地回答着。
“没有就让开点,我要起来上厕所。”他扯了扯被抱紧的胳膊,盘着的腿迅速分开,站起来,小女生也被带了起来。“还不放手?”他郁闷地睨着她。
小果儿依然抱着他的手,思索了片刻,抬头认真地看着他。“宝,你的手被拷着肯定不方便解裤子,不如我帮你。”
招金宝的脸一下青红蓝绿紫啥颜色都有了,眼角狠狠地抽动了几下。她以前那不是装疯,她是真的疯!所以,跟一个疯女不适宜有太多的沟通。他动了动嘴唇,胳膊猛力一扯从她的小手中挣脱出来,迈着腿向里面的洗手间走去,踹开门,进去,再用脚狠狠地甩上门。
小果儿两条又细又弯的柳叶眉更是弯了,小嘴也弯成了月亮,下一刻,肆无忌惮的大笑声从她嘴里溢出。听得洗手间里的人一阵阵郁闷。
笑了好一会,温心果才停下来,跑到房间门口,拉开门,门外守着六个保镖,见她打开门,都凶悍地瞪着她。“滚回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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