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病歪歪了还嘴硬,霍瀚戏谑,“你想说什么?一个病人,就不能老实点。”
辜颂躺在座位上,脑子昏昏沉沉的,声音微弱,“要不是为了和我算账,你跑来找我做什么?霍瀚,你可以挑明了说。”
他靠近她身边,柔声笑问,“你希望我怎么说?”
辜颂头昏脑涨,只想快些回家躺着,无奈他死缠烂打不愿轻易放过她,她只得强撑着说,“想要打击报复,这样的事你心里可以想,但如果实际操作,我还是建议你想清楚。听说霍冶下周就要和宋远希结婚了,两家一旦联姻,对你在霍家的处境有什么影响,你自己清楚,这时候,如果你也落实一门婚事,比如……”苗凝芷对他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他不愿意,去拆台霍冶和宋远希的婚事,她也乐见其成!
可霍瀚却笑容可掬地顺着她说,“所以我才来找你啊,你不觉得,我们两个的结合,是最让人满意的结果吗?”
“不敢苟同。”异想天开也该有个局限,总不至于信口开河到这份上,到底有不有底限啊!
辜颂的头昏转为头疼了,如果再和他耗下去,她怕是要趟医院了。她勉强坐起身,想开车门下车去。在他身边她一刻也待不住,这么杀伤力巨大的人,她身体健康时都疲于应付,更何况这时她还状况不佳,如果不离他远些,她随时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
霍瀚锁上车门,不让她走。辜颂看到他嘴角含着笑,是要和她算旧账了?
辜颂精神紧张心烦意乱,头也更疼了。她就是见不得他这种笑,志得意满,一看就不会有好事。想来她也是修行多年,心智健全,清心安宁的人了,但是对一个人还可以讨厌到这份上,他也真是能耐了。
看她这么紧张,生怕他靠近的神色,霍瀚心里不好受,“你慌什么,我又不是要害你,看你怕的,真叫人伤心。”
“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她得赶紧回家,在国外患了重感冒一直都没吃药,现在头晕目眩,快撑不住了。
她昏昏沉沉的样子,霍瀚很不放心,“急什么,我看你脸色这么糟,我们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他开车了,终于舍得做件好事,辜颂松了口气,“谢谢,但别送我回家,我不想外公看我这样……”
看来她是歪曲了他的意思,他怎么会轻易就放她走,“当然了,我说的是回我们的家啊。”
不管辜颂的反对多么坚决,可拿不出力气抵抗也是无济于事。到他家的时候,她已经昏睡过去,霍瀚摸着她的脸,轻声唤她,“宁宁,到家了……”
他把她抱进家里放在床上,她睡得昏沉怎么也叫不醒。霍瀚抱着她,看她陷入沉睡的安静神情,那天她伤了他之后扬长而去,接下来就和他断绝联系,有够狠心。
低头亲吻她,也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她确实在自己怀里,他有多想她,她从来没有体谅过,他对她做的事说的话,给她带来的除了讨厌,就不能让她有别的情绪了吗?
她病了,还昏睡着,他清楚自己不该对她做什么,应该体恤病人嘛……可这个冥顽不灵的病人,一旦病好了,还会这么乖乖顺从吗?想要一个人到身心纠结的地步,如果还得强迫自己不对她为所欲为,他也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
辜颂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了的时候不仅感觉头疼,全身都疼,她正在疑惑,却看见身旁还躺着罪魁祸首。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他换过了,她身上还残存着他制造的痕迹。
惊慌与愤慨交织也不足以形容辜颂现在才心情,怎么就摆脱不了这个人,他到底打算作践她到什么时候才甘心,他又不是找不到愿意的人,干嘛要和她过不去!
辜颂爬下床找自己的衣服,再和他共处一室,她不杀了他誓不为人!霍瀚听到她的动静醒过来,看她在到处找东西,他懒洋洋地支起身子,“要找什么你可以问我啊,舍不得叫醒我?”
“霍瀚……”任凭再好的定性,这次辜颂也气急败坏了,“我们已经说好结束了,你又这样,你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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