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证据?
没有。
(bp;有何证人?
没有。
报纸只会将此事件当作笑话刊登。
所以注定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进肚子里。
「可是……唉!你才十多岁!」
「你若不提起,我早已忘记。何况我因祸得福,由香家负担了全部留学费用。」
「那有什么。」周岚不屑地撇嘴,「最过份的是你母亲居然趁机勒索。」自己赚够,突然省起,啊!应该让真正受害的儿子也分一点饼干屑,何况眼不见为净,送出去吧!
「不然怎么办?本就是天大的乱子地大的银子。你设身处地替我母亲想想,一个没有地位的妾室,被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弄得下不了台,还必须默默隐忍,没有精神崩溃已是不易。」
他也不知道母亲如何知道了此事,后来也只对他说了一句:「唉呀,这可叫我难做人了。」然后为他请来日本教练学拳术。
不得不承风生说得很有道理。
周岚气馁。过了半晌,他才说道:「当初若将他绳之以法,也就不会生出现在这些事端。」
风生了悟,点点头:「是香利早叫人干的吗?我想不到是他,但是查出是他,我也不吃惊。你不会想将他拎回香港服刑吧?」心中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还好……不是云遏,不是弟弟产生了玉石俱焚的念头。
「为什么不?」
「因为他是云遏的父亲,因为他恨我。」
周岚嗤一声,「他有什么立场恨你?不要告诉我是有爱就有恨。」
「因为我使一向只喜欢女人的他变得不正常,就像亡国的周幽王没有错,错的是那个不祥的褒姒。而且我想,他已经知道了收购香氏的人正是我,然后将这两件事连系起来,以为我还恨着他,所以先下手为强。」风生苦笑一下。「你看,可见我果然是祸水。」
周岚急道:「不不不,你不是,他们自己作祟的心魔才是祸根。」
「是又有什么关系,丑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这样说着的风生,脸上带着微笑和一种无可奈何的意味;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中,把拖鞋兰叶子的阴影投在他淡色的嘴唇和肩膊的绷带上,光与影使他显得脆弱而孤清。周岚看在眼里,心中油然升起无限的怜惜。
自己做得还不够,真要对他更好一点,他那些亲人有等于没有,这么多年来吃的苦都是孑然一人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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