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春姐的声音突然闷住了,可是声调依然激烈,似在挣扎。苹儿听在耳里,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
二)
苦闷的低鸣声持续传出。接著,一阵像是啜水般的声音,自窗后一点一滴地泄漏过来。
「嘶……簇、簇……嘶……啜……呜、嗯!」
苹儿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也不能想像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春姐参杂呜咽的声音,却让她心惊
牧秤中
红了,想到什么,突然催我起身。
「快起来!我妹妹说不定快要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心想如果聂灵雨知道我干了她的姊姊,只怕就很难把她破宫了,赶紧起身穿牛仔裤,才将沾满了精水淫液的阳具收入裤裆,就听到门口有人用钥
匙开锁的声音,她惊的傻住了。
「我躲到妳房间去!」
她回过神来:「跟我来!」她将我推入房间,没想到她自己也躲了进来关上
门,这时时外面也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妳不去应付妳妹妹,躲进来干什么?」
她羞怯的说:「我怕!你看我这样子,蒙不了人的……」
我看着她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聂灵雨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刚才干了好
事。
一阵高跟鞋声走到门口,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聂灵雨在门口叫着:姊!姊!妳睡了吗?
她刚被我干过的姊姊紧靠在我怀里,装出被吵醒的慵懒声:嗯!妳回来啦?
聂灵珠在门口问着:外面的花是谁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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