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不甘心。
但!不甘心归不甘心,也不代表他在回味之前那段被她死缠滥打不得安宁的日子!
她没必要让悲剧重演吧?
突然冲出的那道身影,迫使任森下意识踩下刹车,因为惯性,身体无可避免地向前冲,保险带勒得他肋骨生疼。
他惊魂未定,目光有些呆滞地透过挡风玻璃,看着车头呈“大”字型站立着的人影。
。。。。。。又、来、了。
她、又、来、了。。。。。。
“盛诞?”车后座传来戚玄困惑地呓语。
没错,就是盛诞。
除了那个疯子,还有谁敢拦住正在停车场下坡道行驶的车?
除了那个疯子,还有谁能让任森看一眼就有想哭的冲动?
目的达成,盛诞绕过车头,走到了驾驶座旁边,敲了敲茶色的玻璃窗。
任森不断地说服自己要假装没听见,立刻踩下油门,冲进停车场,再掉头,说不定就能甩开她。对,就是这样,他就不信她还能跑得比车快!
“阿森,开窗啊。”
戚玄的提醒声扼杀了他的求生欲望。
无奈之下,任森只好叹了口气,降下车窗,堆起带着些许求饶意味的笑容,看向盛诞,“有事吗?”
“任先生,不好意思哦,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直接来了。”她身体微弯,干笑着把右手举到她的太阳穴旁,做着道歉状。
“。。。。。。”可惜,听起来很认真的道歉,任森却完全听不出任何诚意。拜托,她哪次出现有事先给过他心理准备?哪次啊!
“因为这几天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着,总觉得不问清楚就吃不好睡不好,实在很不舒服呐,所以就冒昧来打扰你了。能不能麻烦你你告诉我,没能通过甄选是我表现不够好,还是杜言言的关系?”
她被一个问题困扰得吃不好睡不好,就也要连累他没食欲没觉睡吗?
这种问题是想要他怎么回答?说是表现不够好,虽然能把她搪塞过去,可是当面这样讲未免也太打击人了;如果实话实说,以她冲动的个性,会不会也这样杀去找杜言言兴师问罪?
“拜托拜托,一定要告诉我,很重要呢。”盛诞双手合十,表情诚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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