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不等他给出反应,她便兀自走到了厨房,开始和面,不停地揉搓着面团,等到大功告成,又扔了,继续拿出干面粉揉搓,如此反复,不厌其烦。
束手无策之下,任森只好无奈地给戚玄打了求救电话。
想比自己而言,戚玄跟她更熟悉,或许会有办法让她好受些吧。
不幸的是,这一次,任森又猜错了。
晚上十点,盛诞家很热闹。
听说她家楼下有记者在蹲守后,为了避免再掀起风波,戚玄特意找了谢淼又顺道捎上和谢淼在一起的陆依丝,一块跑来盛诞家。
一群人,在隔开厨房和客厅的小桌子前排排坐,目睹着放弃蹂躏面粉转而开始不断泡咖啡的盛诞。
相较于那些混娱乐圈极其善于控制情绪的人来说,陆依丝实在没办法按捺住愤慨,打从跨进盛诞家门的那一刻起,她的嘴就没停过:“我早说过,他妈的就没有不贱的男人,就算有,像我们俩这种买了这么多年彩票连个安慰奖都没中过的人,也绝对没有运气遇上。隋尘就是跟贱气死磕的典型!因为那货是他未来大嫂嘛,有他哥那么个庞大到会挡住手机讯号的情敌在,他越抢越来劲,那种馊菜都当成香饽饽,、。你呢?整个就是没手段没骨气!摆出一副不管你怎么玩我都会在原地等你的贤惠相,有用吗?说难听了,你对他来说,就是一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麋鹿啊,他丫把自己当圣诞老公公呢,那糟老头一年也只骑一次麋鹿,你看看,人家麋鹿都比你有档次……妈的,口渴了,先喝口水,等下再骂你。”
“渴了就闭嘴!”在她下一波另类安慰攻势开始前,耳朵被摧残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谢淼,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该闭嘴的是你!什么叫人与群分?说的就是你和隋尘这种人,一丘之貉,我呸,你有什么资格说说话,你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
”这位八婆,我也好,隋尘也好,好像跟你都不熟哦。什么情况都不了解的人凭什么搞得自己好像当事人一样?“
”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你的好兄弟都已经发表申明承认了,还特不要脸地说和圣诞一直都是朋友。瞧这责任推卸的,真他妈的精彩绝伦啊。“
谢淼倏地站起身,以便借着身高的优势,达到姿态上鄙视她的效果:”你懂什么,那叫危机公关。杜言言抢先一步公开承认了,连照片都有了,你要隋尘怎么否认……“
”太好了,你说到重点了,他明亮要真没什么,为什么会有那张照片?”嘴上占了优势,陆依丝堆着欠扁的笑容,支着头,反问。
“也不排除杜言言用了什么非常手段啊。总之,我们现在听到的都只是杜言言的片面之词,还有外界那些像你一样没大脑的人胡乱做出的猜测,真相到底怎样,至少得等隋尘回来才能问清楚,我相信他不可能再和杜言言有什么……”
——砰!
陆依丝拍桌起身了,怒气值达到了顶峰时往往都会口无遮拦:“你相信有个屁用!不可能再有什么?那他为什么会大半夜地去杜言言家,还一待就是两三个小时?又为什么会带着杜言言去买订婚结婚才会用的钻戒……”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就在这一瞬间“唰”地聚向她,甚至包括一直在耍自闭的盛诞。
意识到自己讲错话的陆依丝迅速闭上嘴,整个世界也随之清静了,死一般的静。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情急之下,她只好采取最没技术含量的尿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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