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他好歹是个有身份的人耶,人生第一次屈尊降贵说出“你是我女人”之类的蠢话,凭什么会换来这种回答。
她就算没有感动流泪,也至少该给他一个满足的微笑吧!
“二、二爷,别闹,我刚才看见外面有记者。”刚从厕所归来的林锦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上前拦住沈非。
“不许叫我二爷!怎样,我看起来很二吗?!”
“嗯。”您现在真的挺二啊,冲着人家的背影鬼吼鬼叫个什么劲啊。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俩发生什么事了,但他起码清楚,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外景地,常家悦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还不就是打个车回酒店,比起冲动地追出去送记者一个大头条,还不如冷静地坐车回酒店,静静等待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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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沈非没有林锦那么冷静的头脑。
或者该说,他不像林锦那样无所谓身段、面子,什么都可以抛开,像个怨夫似的在酒店等一个刚才飞他的女人。
他的应对措施是另一个极端。
而这个极端直接导致隔天林锦一早赶到拍摄现场时险些昏厥。
“哎哟我的祖宗喂……”林锦心情无比沉痛,捂着胸口,逸出悲叹,幸好家悦及时扶住了她。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家悦颇为担忧地打量着他。
“那那那……那个女人怎么会在这?!”
眼见林锦伸出手,颤抖地指着沈非的方向,家悦不需转头去看也已经猜到了他激动的原因。
凌晨五点,她在床上辗转了大半宿总算睡着,沈非却突然跑来敲门。
还以为他想继续昨天下午那个未完成的议题。
她甚至想过了,哪怕他只是跟她道个歉而已,她也可以不计前嫌。
结果,他只丢出一句:“换衣服,陪我去机场接个人。”
没错!接的就是现在林锦口中的“那个女儿”。
接到她之后,家悦基本就是透明的了,他们看起来很亲昵,全程都用英文交谈,太高端了,她听不懂。
带着浓浓的不爽心情又无处可泻,这实在是件很憋屈的事,回到酒店后,她连礼貌性的道别都没有,兀自回房。
没想到,更夸张的是,沈非今天把“那个女人”带来拍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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