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我不需要的?”
“小姐把你照顾的很好啊。我最多也就给你些生活上的照料,人家连精神层面都能照顾到耶。”
“你在吃醋。”
“没有。”她瞪大双眼,抵死不认。
他也没有再咄咄逼人地问下去,随意地摊了摊手:“这样啊。”
“没有就是没有。”倒是她,不停地否认,彻底展现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精神。
“嗯,我相信。”他笑了,弯身靠近她,凑在她耳边低语:“你要是不喜欢我和其他女人太亲密,记得告诉我。”
这种事还需要说吗?如果他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在乎她的感受,那会自觉和其他女人保持距离吧!
“bp;“……”她成功地让沈非咬牙了。
他偏过头,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狠狠瞪了她许久后转身离开。
那眼神就像是在说——算你狠,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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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狠的人是沈非,他让常家悦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地落败,或者说是落逃。
结束了那支广告后,他暂时没有什么通告,有大把的时间如常家悦之前所言的那样尽地主之谊。
只不过,每一次不管他们是兴致大好地去听歌剧,还是偷偷摸摸地去看电影,又或者像情侣一样戴个口罩去逛夜市……总之,家悦必定需要像电灯泡一样在旁作陪。
好崩溃的有没有!
他们听歌剧,她帮忙望风,注意有没有记者。
他们看电影,为了能看懂,他全程充当翻译。
逛个夜市,他们还要互相喂对方吃东西,怎样哦,不知道这样很不卫生吗?
总之,她受不了了,这样的日子就是慢性自杀,再多过一天,她说不定会立刻自杀。
于是乎,她痛下决心,写了辞职信,托小锦转交了沈非。
“哎?小锦,你为什么可以那么爽快地收下哦?好歹同事一场耶,你怎么都不留我?”当林锦笑眯眯地把信装进西装内侧口袋里后,家悦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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