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暖烘烘的,母亲已经钻进被窝里躺着了。见我进来,忙用胳膊撑起来身
子,露出白白的肩膀,白的诱惑我的心。我已经好久没见过真的女人身子,没碰
过女人了。眼前这个女人,这个熟悉的女人,给我的那种熟悉感让我觉着像归港
的船,找到了生命的归宿,彻底的放松下来,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我的心
有些颤抖。
「门都插上了吗?」
「嗯。」
「院子门呢?」
「也插上了。」
「顶上没?」
「顶上了。」
以前的时候,常常会发生夜里入室盗窃的事。小偷经常用刀子伸进门缝,慢
慢的拨开里面的门闩,入室偷盗。源于此,母亲总是习惯性的在门插上后,再用
一根粗木棍子顶住门闩,这样即使有人在外面用刀子拨,也很难拨开。后来家里
垒了院墙,盖上了大门,这个习惯自然延续到院门上。
「嗯,快上来睡吧,被窝都给你暖热了,快进来。」
「嗯。」我脱了鞋袜,上了炕,顺手把灯拉灭,把衣服脱光了钻进了被窝。
进了被窝,我才知道原来母亲早已把自己脱光,只穿了个内裤。这让我觉着
很突然,也很惊讶。
母亲的身子暖的发烫,而我的身子却冰凉凉的。冰火两重天的感官的刺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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