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的忽视禁的提议,无视戴着耳脉玩18游戏的林依儿。
怎么了,这都怎么了,今天的我是怎么了,今天的小黑骡子是怎么了,我们为什么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取到了名为“妹子是何物?”的哲学。
哲学,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就算是像我西门吹雪这般伟大的大师,也只是哲学海洋里的一只小小的游鱼。
吃吐马说:“像我这般神奇的魔界之马,为甚会落得如此糟糕的地步?是什么,是什么变化了?是我变了,还是这世界变了?是我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沧海桑田,举世皆醉我独醒。孤独,我太孤独了!谁能体会我这颗孤独的心?啊哈哈~~~~~”
无尽苍凉尽在小黑骡子落寞潸然的清笑当中。
是故,此时无声胜有声。
万般无奈,更与何人说……
小黑骡子脖子转过45°,寂寞如雪。
看着吃吐马,我有种说不上来的心情。停滞在肺里的空气,也空荡荡的。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呢?
是了,是郁闷!
是郁闷啊!!
我气急败坏的对小黑骡子说道:“请不要随便在墙上涂鸦!”
作诗,那吃吐马在我家墙上作诗哎!你那蹄子上的红色液体是怎么回事?血吗?是你的血吗?
真的有必要咬破你的骡子蹄子写下那一行行的煽情诗吗?!
“呼——”
我耳边划过刺耳的风声!
一个旋转着的托盘侧旋着从我耳边飞过。玩托盘的人正是林依儿。
“噗——”
血溅三尺!
小黑骡子被托盘钉在了墙上。它尚未完成的哀伤之诗也没了下文,成为了世界文化遗产上的一大微乎极微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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