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这个花花世界里的男人,一旦有了钱有了权,就不会把女人放在眼里。但是她还是相信郭宇恒,甚至最后还编造出“怀孕”这个理由去逼迫郭宇恒离婚,结果换来的却是他的指责和一句分手。
她再也没办法为他寻找丢下她跟别人结婚的理由了,不爱便是不爱,哪有理由!
“金夜”的工作,知礼做得渐渐得心应手起来,偶尔被醉酒的客人摸两把,她也就笑笑应付过去了,再也不像第一次那样的惊慌失措。她还是每天守着1025包间,那个姓乔的男人每隔几天就会来一次,身边总跟着好几个恭维的人。上次洗手间门口的那出闹剧,他似乎没有当一回事,知礼便放下心来,安守本分的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过从那之后,倒是没人找她陪酒了。
知礼轻手轻脚的把乔显昇点的酒水放下,今天很奇怪,来的只有他一个人,看上去他的心情似乎很糟糕,那张本就冷漠的脸变得更加阴沉。知礼放下东西便退出去了,她靠在门边,看楼下的人跳舞。
突如其来,包间里传来“砰”的一声酒瓶破裂的声音,知礼被吓的颤了一个激灵。她本能的推开门去看。包间里烟味呛鼻,酒瓶被摔得一地,碎玻璃渣炸得到处都是,乔显昇目光清冷的扭头看向她,他眼眸充满血丝,胸腔微微起伏着,面容冷峻的可怕,全身散发着颓废和不羁的气质。
知礼愣在门口,包间骤低的气压让她不敢动弹。
“谁让你进来的?”乔显昇冷声说。
知礼抿了抿唇,开始皱起眉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乔显昇慢慢走向她,她戒备的看着他,心想有必要时得用胳膊护住头,万一他打她怎么办?
“你叫什么名字?”他说。
她没想到他问她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才一字一顿的轻轻的回答道:“孟……知礼。”
乔显昇走得更近了,她不自觉的向后退,退到包间边缘的时候,那里有一个小台阶她没注意到,脚一崴,便向后跌去。她闭上眼等待倒下去那一刻疼痛的到来,不想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一个用力,她一下子被拽了起来,然后腰被另一只手托住,将她带入包间里。她紧张的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乔显昇的怀里。
知礼怔怔的看着他,手掌握住抵在他的胸前,手心渐渐汗湿,呼吸变的小心翼翼。
他把她箍在怀里,眉头蹙了蹙,“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然后他放开她,与她擦身而过,走出了包间。知礼滞愣了一会儿,忽然回过头追了出去。
乔显昇一身冷冽的往外走,面无表情,一张脸布满戾气,引得人不得不去注意。他一路走出去,顾客们纷纷看着他,歌舞升平的“金夜”静的只剩下音乐声。不一会儿,就见知礼焦急的跟着跑了出去。
乔显昇一到门口,打开已经停在那里的轿车坐了进去,“回公寓。”
知礼眼见乔显昇就要离开,加快步子追了上去,拉住车门,她气喘吁吁的说:“乔……乔先生,真的很抱歉,麻烦您……请您不要解雇我!”
这句话她只觉得熟悉,前些日子她也说过这样的话。
乔显昇漠然的望着前方,手肘撑着座位扶手上,悠悠的说:“话我只说一遍。”
他的声音冷的至极,透着一股子不能侵犯的煞气,知礼挽求的话哽在喉腔,涩涩的,一个音都发不了。
后面的门童拉开呆滞的知礼,替乔显昇关上门,隔挡住了他的俊容,银灰的轿车擦着地面绝尘而去。
尔后知礼才知道,对于乔显昇,哀求根本无用,他对她的绝情,是她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伤痛。
知礼颓然的回到“金夜”的1025包间,那里依旧一片狼藉,碎渣到处都是,安静的可怕。闻讯而来的王导在门口站着看了会儿,然后越过知礼走到包间里环视了一圈。
知礼静默着不说话,脸色郁沉,没有哭也没有表情,气息微弱,毫无生机的样子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王导指了指门口说:“先把这里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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