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帮已经死去却仍在阳间迷途的死人抹掉眼前的黑雾,让他们看到该去的方向,到黄泉走个一遭,也许喝碗孟婆汤再去转世为人,也许先在地狱裡浸浸血池子还债,不管哪一种都和我们无关就是了。
我们只要帮忙引路,用身体。
挡在死人眼前的黑雾其实是欲望的累积,要说什麽欲望有很多,对金钱的欲望、对权势的欲望、对生存的欲望,不管哪种到最后都成了最最最直接的,也就是与留下子嗣相关的,情欲。
打我才豆丁大,爹爹就抓着我和他一起在死人面前张开双腿,让死人把他们冰冷却坚挺的阴茎捅到我们的屁股眼裡头,他们会和活人一样疯狂抽插,在我们体内射出微寒的阴精。
这可不是简单的工作,就说了,体力活啊,超级累人的。
我很小的时候爹爹会护着我,让我只弄个一、两个人就盖住我的小屁股,不让死人继续硬搞,可突然有一天开始,爹爹却不再护着我了。
我没有第一次开始帮死人引路的记忆,可爹爹不顾我哭泣哀求的那一日,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爹爹带我到一个大宅,空无一人的大宅,事后我听说是被仇家找上门来,处决般的方式把所有成年男丁的头给砍下,包含奴役与打手上上下下四、五十条人命都没了,自那之后再也没人敢靠近这大宅来。
才踏入宅中的第一步,我就闻到浓浓的死人味道,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腥却带着点甜,就像把青草给拔断时,从切割口分泌出来的味道一样。
「死人们,出来吧,抛下你们无意义的欲望,到你们该去的地方。」爹爹牵着我的手走到主屋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说。
从小看惯的异象再一次发生,应该是无人的大宅内,陆陆续续出现人影,从屋子的各个角落,我想那都是他们丧命的地方吧。
全身是窟窿的、没了手的、欠了脚的,当中最多的是没了脑袋的,没脑袋的我也看不出来他眼前有没有雾气,不过会在这儿待着不离开,想必是看不见路啦。
爹爹解开腰带、褪去裤子,那动作真可说是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是诱惑。可惜我还学不到那门技术,在一旁跟着脱起衣服来不是解不开釦子(还是爹爹看不下去帮我解的)就是踩到裤脚差点跌个狗吃屎。
(这裡我要郑重声明一下,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就算那时不算小豆丁也还是小豆苗,现在我脱起衣服来虽然不及爹爹的风情,可至少不会有解不开釦子或踩到裤脚的糗事啦。)
好不容易脱个精光露出光熘熘的小屁股,我抬眼瞧爹爹并没有脱光,而是留了一件单衣,只不过那修长的大腿总是有意无意从衣摆间伸了出来,这乃欲露还遮的最高境界吗?
就连年幼的我都能感觉到爹爹功力不同凡响,更别提在一旁的死人们了,只见他们个个开始呼吸加快(人都死了还学活人呼吸,真是脱裤子放屁),朝我和爹爹越靠越近。
不知是哪一个先伸出手的,总之四、五十个人团团围上我和爹爹,把他们冰凉的手指贴到我俩温热的活人肌肤上头。
爹爹顺势坐倒在地,我和爹爹牵着手自然也跟着倒下,两个人平躺在地上让死人们又摸又碰,搞得我只觉得痒,但对爹爹来说似乎不只有痒,开始和死人们一起喘息起来。
「爹爹……」我转身,趴在爹爹的肩膀上,看着爹爹能让我安心,就算因为这样后方门户大开也没差,反正本来就是要给死人干屁股眼的啊。
果然我肥嫩嫩的两团臀瓣一翻过来,就有个死人马上压了上来,粗粗的长条物先在我臀瓣间抽了个两、三下,接着就是对准了屁股眼朝内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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