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炎的口碑不错,镇子上做了专门的养老院,也有专门的收容所,以收纳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刚飞升的人中有不少由于心里上的巨大落差而精神崩溃,衣食无着便住在这院子里,到有些象林大幸办得公益院。
小镇不大,也就没有多少事情发生,只从这小镇子上看,这里很是安逸,与大家想象中的天使界风起云涌的生活大不相同。至于长生不老永恒的生命,原本大家都很期待,只到了此地以后,才知道永恒这东西不过是万年,而且只有天阶的高手才能活上万年之久。普通人不过数百年寿命,成为人阶高手,寿命便一千打底,不出意外,到了人阶顶端便能活到两千年。地阶可以活五千年,天阶可以活到万年。不过即使如此,他们也都已经很开心了。
人阶与地阶是一个巨大的差别,飞升上来的人,不乏已经在人间界活了数百年的。到了天使界,剩余不过一千多年的寿命,在此期限内若不能突破,便是终生无望了。公益院里收留的,大多都是此种人物。只要是突破地阶的人,大多都能有份不错的差事。人阶的想找份工作都很艰难。
一行人出去寻了几天,也没见着什么合适的工作。这玛丽娜凭借漂亮的体型,顺利做到酒吧招待。她的水系魔法虽然水平不高,但用于调酒倒还用得上。林大幸已经是巨富,一般的工作自然看不上眼。倒是在某个商店,他看到了有恶魔之心在卖,价格居然是三十紫晶起价。他估摸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恶魔之心,至少也有个七八万,这就更给了他数量庞大的财富。两百多万的紫晶,这已经是一笔数量庞大的财富。米迦勒留给他的空间戒指中也不过数千个紫晶。只是这恶魔之心有什么用途,他却是不知道的了。
这里消费倒也不高,闲暇时他便泡在酒馆,倒不是为了喜欢喝酒,只是酒馆里的信息更多。比如说今天晚上,他正在酒馆里的时候,便听到有人在说最近的怪事。
“最近好像镇子里来了一批怪人,这些人实力好强,我曾经看到有人在天上飞呢。天阶高手呢。”
“天阶高手怎么会到我们这小镇子?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可至少有十几年没见着天阶高手了。”
“可不是,每次见到天阶高手都有大事发生,难道最近有什么大事?或者是有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来了?”
“我可是认识他们的,高手就是高手,只是距离得稍微近些,就有一股力量将我推开。我只看到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看样子也是天阶高手。只不知道什么级别的。太牛了,我还亲自给他倒过茶呢。”
“就你?不过你就是一个跑堂的,给人家倒茶到是应该。”
‘你嫉妒了吧。要是他收我做徒弟多好?我这资质,如果成了他的徒弟,说不定就成了天阶高手。“那小二笑嘻嘻道。
“是啊,天阶高手,那还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要什么样的妞就要什么样的妞?听说他们每天都拿紫晶当饭吃,我的个乖乖,一天吃一块,就够我十年还赚不到。这人比人得死啊。”
“就是就是,天道不公啊。”
………。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开了。正值夏季,天气热得很,但酒吧内部有水系魔法师制造冷气,倒是阴凉。但还是给酒吧里带来一股可怕的热浪。众人忍不住皱眉看去,却看到一个脸上刀疤的男子走了进来。这热浪不是由外面带来的,而是生生来自这个人的身体。但凭这点,便知道这个人的火系魔法已经大成。
众人的眉头便已经皱了起来。修行火系魔法的人他们并不讨厌,但这么热的天,谁都不想身边突然多个火炉。有人便已经开口说道,那个大个子,你能不能到边上一点?就跟一个火炉一样。
刀疤脸倒是不动声色,但跟在他后面的几个人已经将眼睛横向说话的人。说话的也是沃林镇上比较著名的混混,人阶五级,在这小镇上勉强算得上个高手,平日里横贯了,脾气难免有些嚣张。众人想起刚才小跑堂说得刀疤脸,立时便醒悟过来。这可是天阶高手,能飞的人,那小混混不是找死么?只是这混混大家平日里便没什么好感,也就由着他去吃些子苦头。
这时,酒吧中又进来一个人。这上一个年轻一些的姑娘,但身上所带的寒气却让人几乎无法忍受。众人自知这是高手,便不说话。那混混也不是不开眼的,先前说话便已经后悔不迭,现在更是紧紧的闭上了嘴巴,生怕被人给瞧见。
刀疤脸一行自行选了个位置,倒果真是坐到了边上。那小混混松了口气,他识相得很,知道人家懒得理他,忙低头弯腰,打个躬自行消失了。
后来进来的姑娘也坐在他们的隔壁,而夹在这一行人中间的,自然就是林大幸。
林大幸知道几个人必然来者不善,但未必是冲着他来,只是就哪么坐着。几个人也不说话,闷声喝着酒。那姑娘喝得竟然也是烈酒,这酒对水系魔法却没什么好处,他这些常识还是懂一些,因此见那姑娘喝酒,心里难免有些诧异。
大家都闷声不说话,酒吧里的人声音也都小了很多。眼见着高手云集,不少胆子小些的镇民便零零星星离开了酒吧。林大幸本也想后,只是他手上酒还没喝玩,而且一旦走的时候,必然要经过两部分人中间,在众人目光中走出去,他难免觉得有些难堪,因此便留了下来。
“你是林大幸对么?如果酒喝完了,能不能现在让开一下?你的酒我们请了。”
“如此小子喝完马上就走。”林大幸本能觉察到一些威压,显然对方只想让他离开,但对他并无敌意,他也犯不上去找麻烦。只是心里难免有些奇怪,这些人他素不相识,怎么就知道他叫林大幸?他只不过刚进入这小镇子不过两个星期,除了镇长统计人口时来过一次,其他就再也不认识更多的人。难不成这些是官方的人?他心下奇怪,却也不问,只是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就准备告辞。
就在这时,一个矮胖的人走了进来,一双眼睛暗淡无光,脸上却是圆润得很,胖得连个褶子都看不见。眼睛更是典型的一线天。早有伙计眼尖,笑嘻嘻的迎上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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