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与其说羡慕她,反而觉得自己像傻瓜似的。在那个所谓「求职火线」上,管它甚么「努力」、甚么「拼搏」,
原来都是徒然的。
「小夜子说公司不用加班,间着无聊就去做兼职。」
「她怎么样了?」
「甚么怎么样?」
「有没有改变?」
时男拿着遥控器,开始翻卷录影带。
「呀呀,看上去就是花厘花俏的。浓妆艳抹,一身服饰火辣辣的,霎眼一看,就教人觉
得夸张放肆。女人也真厉害,沾上这种陪酒行业,一身媚态都跑出来了,总之就变得风情万种。」
虽然时男一番话带着批评语气,却让人感到夹杂了一点兴奋雀跃。我站起来走到厨房去。
「要不要咖啡?」
「嗯。」
翻好录影带,房间霎时变得异常安静,这一室方寸地,放下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电视机,就再容下下其他东西。
跟时男拍拖,每一天都是幸福。我们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也没有跨不过的难关,我就只管想着下次休假跟他怎样度过,又或者穿甚么衣服赴约。
当我从时男口小听到小夜子的消息,没有惊讶,反而觉得这一天终於要来了。这个也正好是我心里早就藏着某种预感的证据。就像翻日历,一张掀一张,却又总要疑心下一张会突然出现一个颠三倒四的数字来。
「她说光靠公司那份薪金不够花哩!也难怪呀!听说她住在三田一幢月租二十万日元的公寓里真奢华!说不定是人家养的小老婆。」
我一边放好咖啡壶,一边搭腔。
「如果是人家的小老婆,就不会在那种地方打工了。」
这种事情有甚么好稀奇!」
可是,小夜子在这方面挺认真执着的。」
其实我是恨透她,不过打着如意算盘才替她说出这种赞美的说话。虽然不知道是否奏效,不过,要是现在诋毁她,反而会让自己拐入穷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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