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一向都是免死令牌。
侍应生为我们写菜。时男打开餐牌,光点饮料。
「嗯,我先来一杯大啤酒,你呢?」
「我要小的。」
「好,点菜了。那么,我要烩饭和油炸蟹肉饼吧。」
「我要焗海鲜饭,还有蔬菜沙拉。」
点好菜,侍应生走开,我就试着问他。
「昨晚,甚么时候回家?」
「凌晨呀!真头疼。早阵子卖出的机种有问题,结果就忙到夜半三更。」
时男在一家商用电脑代理公司上班。现在好景不再,很多企业部缩减公司的设备开支,要推销也就困难重重了。户的气焰也大了,直教时男七窍生烟。
「就为了豆大的事情动辄打电话来,上一次就接过一通电话,嘟嚷着开不动那台电脑,马上去跑一趟,却发现他是忘了插上电源。售後服务固然是理所当然,也拜托他先动动脑筋呀!就是气坏人了!」
食物终於给端来了。时男急不及待把烩饭塞满嘴巴。
「对了对了,前阵子不是新来了一个课长?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经济差不景气,时男那家公司就来了一次人事大地震。听他说,新上任的课长是大阪调来的,一派家长式作风,就是没法适应。
「呀呀,你说那只癞蛤蟆?」
「好恶心!哪儿来的绰号?」
「他活脱就是那个样子呀!一张睑滑溜溜的,一双眼睛骨碌骨碌。」
「跟他合得来吗?」
「嗯,总算适应过来了。他一腔关西乡音,每天听看就麻木了。打从加入公司开始,我的销售成绩总是占前,这并非浪得虚名的!
「亏你说出口!」
我不禁失笑。前阵子他才_脸泄气牢骚不断。
我就是喜欢时男这种傻傻的人情大性。甚么困难都好,他总能够笑着应付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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