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忘记我。真的好高兴。在国外待了三年,他会变成甚么模样呢?在他心裏,我又会是怎么样呢?想着想着,就打开衣橱挑拣赴约的衣眼,心里还真兴奋。
那一夜,时男还是没有打电话来,不过,我倒忘了一半了。
翌日,踏进咖啡室,就看到坐在差不多餐厅中央的协介跟我挥手。
心里吃了一惊。他彻头彻尾的改变了。
「我还以为认错人了。」我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_张蘸满阳光的睑。_件衬衫配_条松松垮垮的牛仔裤。整个人瘦了一圈。学生时代,他爱打扮,总要穿得烫贴整齐。
「外貌改变了?」
协介笑得有点窘。
「一派流浪回来的苦行僧模样。」
「算是称赞?」
「当然了。」
协介笑了,笑得眼角都弯了。这个表情跟学生时代没两样,我多少松了一口气。
「你一点都没有改变。」协介说。
「我看这不是赞美的话了。」
「为甚么?」
「就好像说我没有半点进步。」
「有时候就是难得不改变。」
我跟侍应生要了一杯咖啡。
「好多话要问你哩!」
「是呀,我也有一筐话要说。」
在发展中国家生活了三年,协介放下一身赘肉,却攒下一些甚么回来了。到底是甚么呢?我还没有看透。大概是我无法想像的,教人眩目闪闪生辉的_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