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时候?我说会跟他再联络的。」
「这样子嘛,就是愈快愈好了。好吧!就这个星期六黄昏,新宿附近的居酒屋吧。」
可是,返回座位,就觉得气氛异样,变得沉重起来。
「协介你才不明白!」
野岛的语调硬绷绷,时男马上安抚他。
「你犯不着这么生气呀!协介也只不过是提出有这样的事情罢了。」
「怎么了?」
我跟邻座的友人打听。
「刚才呢,他听列协介说,日本的商人只管浪费资源从中取利,野岛就马上光火了。」
我立刻想到是那番话,就是没法提供电力的铁塔那桩事情。
「你也知道,野岛那家伙,就是在那些贸易公司打工呀。」
之後,就传来野岛的声音。
「我不知道当义工是怎样一回事,可是,协介到底对我们的工作又有多少理解?说穿了,那些当地人根本不愿意工作。粮食没有了,也不想靠自己一双手去努力。我也去过那些所谓发展中国家好几遍,四处都是懒骨头,他们压根儿不肯流流汗水,完全没有劳动工作的观念。」
「把自己一套价值观硬套在人家身上,当然不得要领,不被接纳。」
协介冷静地回答,却愈发撩起野岛的一把火。
(bp;「他们就只晓得要钱!觉得人家援助是天经地义。你知道日本掏了多少钱给这些国家!这些都是我们纳税人的钱呀!我可是实实在在地向政府缴税的!应该有资格发一下牢骚吧!」
时男打断话柄。
「明白了,没有人说不准发牢骚!你有你努力生活的方式。」
时男充当和事老,我看着就只觉得他一个劲儿地卑躬屈膝。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做,反正大家讨论,有话就尽管说出来好了。说起来,早阵子听时男说,野岛给他介绍了一个客户。他是为了这个吧?
野岛粗暴地抓起脱下来的短褛站起来。
「协介可真伟大哩!我只不过是个一身铜臭、资本主义的日本上班族罢了。不过,我对这份工作感到相当满足。」
野岛离开之後,就只剩下一个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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