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断给你留口信都没有反应,小夜子约你就马上赴会哩!」
她先来一轮抢白。我看着奈月。曾几何时,跟她亲近亲热,觉得地教人疼爱。她的笑脸、她的眼泪都惹人怜爱;每个表情都有一种羞答答的姿态,这些都教我着迷,有时候,我会教她欢笑,也会惹她生气。现在,那张脸没有这些衷情了。她板起脸,满是倔强,不把我放在眼里。原来她也有这样的一副面孔。
「一直都没上班?」
「呀呀。」
「为甚么?」
要耐着性子,跟她狠狠地交代清楚,我就欠了一点酒精的助力。
「不想上班罢了。」
也是精简省略得过头了。不过,要追根究底,就只有这么一个答案。
「你只是不想费神跟我解释吧?」
奈月紧咬嘴唇。其实不是这个意思的,要说过一清二楚就需要更费劲更伤神。
「你要这么想也没办法。」
我原来想挑一句最贴合心情的话跟她说的,可就是适得其反。我知道伤透她了。跟她像两块石头般对视,我就愈发不明白为其么会弄至如斯地步。我们一直相处不错的,应该一切顺利,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是,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怪我不好。
「时男,我有心事想跟你说呀!觉得苦恼寂寞,好想你扶我一把。就当我的听众
好了。可是,总找不着你,你就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上。你有事了,也不肯跟我说,不肯信任我。这到底是甚么样的态度?就是说没有我都不在乎了?我在你心里是可有可无的吗?」
应该说的话都闷在体内,可就是无法用双手掬起那些话。我在七零八落、片片断的解释里迷失了。
「我们好像已经完了。」奈月说。
「就是这么_回事吧?」
我回答不了,心里的确有一点点觉得分手都不要紧了。现在才要来重修旧好,总叫人觉得太沉重。
奈月站起来,木无表情地低垂着眼睛看我。不是生气,没有感叹,眼神满是悲戚,里面也夹着一点傲慢。是一双女人的眼睛,我没法正视她。
「再见。」
奈月慢慢朝大门走去。她推开店门走出大街,跑到车站去,然後乘上火车。
可是,我连追上前的气力都没有,再没有心神去管她了。我变成一个差劲不中用的男人。不,不是变成,原来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这二十五年的岁月,都是错觉一场。我原来就是处於这么的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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