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远看他笑的诡异,笑里都带着些痛,有些不认同的说:“我昨天给你打眼神,是想告诉你,一切都安排好了。你说你,没事冲上去干嘛?搞得一身伤就算了,这会还阴阳怪气。”
李修杰摇了摇头,“这事情,非得我参与到里头才行。假如我冷眼旁观所有的事情,陈向阳那农民会想起我来?不让陈鹏涛那废物打到,他哪里能内疚?不让他知道,这半醉人间也是我的地界儿,他能低头?”
志远“哼”了一声,表示不认同:“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身体。你都不疼的?幸好那个酒瓶是空的,若是满满的酒,你的脑袋都开花了。你也说陈鹏涛是废物了,什么时候不能抓到他把柄,非得用自己的肉换。你还真当自己的肉不是肉啊。”
“我用伤换来,远远超过失去的,不过几个小伤口,无所谓。”李修杰倒是满不在乎,盯着自己的双手皱眉,这三婶绑的伤口这么繁复,麻烦的要死,可是又不能拆——拆了,他拿什么去哄果果。
“我看你啊,就是想来个英雄救美,你看看那些跟帖,多少是对着你流口水的。我看那林果果,也快爬上你的床了。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顶多就是口齿伶俐些。其他方面还不如她那个朋友。”
李修杰笑了,点点头说:“是啊。果果没身材没样貌,看上去也不怎么聪明。可是,我要她有身材样貌聪明伶俐干嘛?我又不是挑秘书帮我干活。我看到她就爽,这个理由够不够?”
徐志远惊叹的摇摇头,仰头望苍天:“苍天啊,那些美女都不是他的菜啊,他喜欢清粥白菜啊!!李三公子疯了——他魔怔了!!”
李修杰一把按下他的脑袋,笑道:“没听过一句话吧?有碗清粥白菜,比什么都踏实。”
徐志远挣扎着问道:“诶,你就不怕引火烧身,烧到自己啊?还有那两个女孩,你看那个陈鹏涛狗急跳墙,把那两姑娘写成了什么样的极品。要让他们知道都是你逼得刘鹏涛成这样的,保证跟你没完。再者,你就不怕他找她们麻烦?”
李修杰冷哼道:“他敢?我看那废物就是有心没胆的货色。再说,我不是让人盯着他了?”
徐志远在李修杰的脸上再次看到那样冷厉的神色,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本想这个事情,风平浪静的就过去了,谁知道平地起风波,那天涯上的信息,毕竟还是有了一定的影响。
周末一早,果果还在做着梦,就被手机铃声弄醒,她迷迷糊糊接听,向卉的哭泣声一下子击中她的耳膜。
“果果,你快来下我家好不好,快来。”
果果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以最快速度换衣服出门,招了个的士就往向卉家奔去。
向卉家一地狼籍,枕头,碗碟碎了一地。跟果果一样,向卉也是上了大学才到这个城市,自己一个人租了间房,乐的逍遥自在。她的屋里一向整洁,说白了,向卉还有点小洁癖。可是这会,屋里却像是大风过境,惨不忍睹。
仔细看向卉的脸上,眼圈都是红的,额头上还有很明显的一块淤青,像是被什么砸过。
她抓着向卉的手问道:“是谁?哪个混蛋打你的?”
向卉颓然坐在沙发里骂道:“上哪都被狗咬。陈楚风的父母不知道听到什么闲言碎语,知道了他儿子的事情被人挂到了天涯。以为是我搞的鬼,不分青红皂白就冲到我家里来打了我一顿。”
向卉说的轻巧,可是果果看她家里的狼籍也知道,这打过程中必定还夹杂了许多的恶言恶语。
当初向卉和陈楚风好的时候,陈楚风的父母还见过向卉,据向卉说吗、,慈眉善目,通情达理。直至陈楚风突然消失,奔到他男朋友那去,陈楚风的父母才暴露出本性。
直骂向卉拉不住男人,还吓走她儿子。这些也就算了。后来见陈楚风在国外跟个男人订了婚,他们也就死了心,不再找向卉的麻烦。
谁知道,流言愈演愈烈。陈楚风的父母只道自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人想要编排,那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向卉。
向卉想着他们是长辈,又是曾纪尊敬过的人,不想与他们纠缠,各方面也处处忍让。好几回他们找麻烦,向卉也没告诉果果,只当是被疯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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