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振大步流星的赶回山寨,吃过晚饭后,跟寨中的兄弟们在演武场练了一会功夫,但是今天他不敢尽力,他要留着力气和大娘彻夜欢好。天色已沉,人渐渐散去,除了放哨的喽啰在打盹外,寨中已然一片寂静。崔振回房洗漱一番,提了今天刚买的胭脂水粉来在大娘的闺房前,轻轻的敲了敲门竟未上锁,当下一推快步走进了大娘的闺房内。
大娘正羞怯怯的坐在自己的秀床一角,手里玩弄一条素帕,但见崔振壮硕的身躯进得屋来,胸口竟然不自觉的起伏了几下,心下一片慌乱,不知是渴望还是胆怯。
崔振走到大娘床前,将在城里买的胭脂水粉交到大娘的手中道:「大娘,儿今日下山进了一趟城,买了一些胭脂水粉是送给你的,我不懂这些物件的好坏,若不合用,改日我再给你买别的好吗?」说着,崔振递过胭脂水粉,人也坐到了妇人的秀榻上。
妇人嘴角一笑,心下自己这次是疼对了人,昨天晚上的淫液也没白为这个小冤家流,义子竟然为她买这些东西,这些本该都是夫妻之间才做的事。当下伸手接过这些东西,低声对崔振而语道:「为娘的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过你可要知道疼惜。」
崔振一喜,问道:「大娘送给儿的礼物,儿自是加倍珍藏。」说完双眼盯着妇人,在等待究竟是什么样的礼物?
妇人娇羞的一笑道:「这礼物要你自己找出来,就在这张鸳鸯床上。」
崔振忙脱了鞋袜,把秀榻搜的一片狼藉,却也没找到任何物件,随即开口道:「大娘,你就别为难振儿了,我真的找不到。」
妇人娇嗔道:「傻儿子,为娘不是也坐在床上吗?今天我洗了一下午的身子,就是为了晚上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的给了你。」
崔振听罢,感动的伸手将妇人抱在怀里,而妇人绵软的身体上散发出的香气,也被崔振吸入自己的脑中,一阵情迷:「大娘,你今天好香,我想好好闻闻你的味道好吗?」说完,将头埋入妇人的发间,双手隔着妇人的丝绸外衣按在了妇人的胸口。
妇人呻吟道:「振儿,你先别急,今晚我上下一切都是你的,可是我这里离你二娘、三娘住的地方太近,我怕一会我把持不住,被你插出了叫声,惹得她们起疑,别惹他人笑你才好。」
崔振轻轻对妇人耳语道:「大娘不要担心,一会我抱你去我们的山洞,那个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山洞好么?」
妇人听崔振这样说道,不由想起昨晚在那个山洞中,自己在崔振的指下一遍遍的告饶,雪白的身子丢了一次又一次,想起这些,不觉面颊已经潮红了,耻部传来一股热热的麻痒。
崔振亦是如此,当下轻开妇人的闺房门,紧紧的抱起大娘,施展轻功,躲过山寨喽啰的视线,遁入后山密林,几个起落,便到了山洞的所在。
进得山洞,妇人莲步轻移,径自摸着黑走到了左侧的木床上,铺上了厚厚的被褥。期间,崔振已经将一只油灯点起,两人配合竟如一对多年生活的夫妻。
崔振走至床前,跟那妇人紧贴身体对视着,良久他才俯下身去,深情款款的吻住了妇人的诱人的嘴唇,将妇人小巧而柔软的舌头含在嘴里,良久之后才得以分开。复又双臂一用力,将妇人横着抱了起来,轻轻放在被褥上,自己却跪在床前,把脸埋在妇人的胸部道:「大娘,我不想再叫你大娘了,我喊你的名字好吗?」
妇人双手紧紧抱着崔振的头,听得他这么说,心下大喜,昨晚每次崔振喊她大娘时,她总一种人老珠黄的感觉,怕有一天会失去他,现在他肯喊自己的名字,不就如同真实夫妻一般了吗!当下应道:「振儿,为娘什么都听你的,你愿意叫我秀丫就叫我秀丫,你愿叫我母狗就叫我母狗,只是别再喊我大娘了。」
「秀丫,秀丫,我的好秀丫,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崔振听完妇人的话语,双手隔着她的衣服,使劲揉捏起她的胸部。
「振儿,我的好振儿,你以后就是秀丫的主人,就是秀丫的相公,就是秀丫夜夜要伺候的汉子。秀丫什么都是振儿的,秀丫的奶奶给振儿夹男根,秀丫的情口为振儿涮手指、秀丫的白脚儿给振儿当早餐,秀丫的香臀是振儿的座椅,秀丫的大腿给振儿当枕头。」
崔振听妇人说的如此入骨,男根瞬间勃起,一翻身也上了床,正要给妇人脱去衣物。妇人却阻止了,自己把外面的丝绸旗袍脱掉,露出一件极不合身的肚兜,双峰只有上面的两颗葡萄能遮住,白白的乳肚挤压在外面。
在昏黄的烛光下,崔振看到这惊艳诱人的一幕,再也克制不住了情欲,猛然把秀丫扑倒在床上,隔着她那件浅绿色的肚兜使劲咬秀丫的乳头。妇人见崔振来势凶猛,知道今晚自己要死里活里滚几个来回,当下不再做作,挺起胸部往崔振嘴里塞,而自己的双腿却情不自禁的交叉蠕动着,耻部依然有水流出。崔振用嘴唇将妇人的肚兜掀开,两颗紫色的乳头早已变得挺立,随即大口吸食了一阵,说道:「秀丫,你的奶奶好美,奶头也好看,紫色的。」
妇人抱着崔振的头,叹了一口气道:「振儿,秀丫今年已经快四十了,奶奶虽说还算挺立,但乳头早被你义父和那畜生黑犬扯咬的变了颜色,头些年也还是粉红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