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戳到痛处了?对了,听说你生了小孩?是不是李格非的孩子?”哈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关振振侧头,手一指,“门在那边,你爱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睡觉了。”
她来这儿不是打算说这些话的,怎么一开口,和想表达的意思就不一样了呢?回到酒店,她就向她老公哭诉:“老公,我又把事情给办砸了啦。”
“我就说你的嘴巴会得罪人吧。”蒋卓越没好气说道,相亲认识,结婚几年,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个说话不过脑子的姑娘,也幸亏他是军人,不然两人朝夕相处,不经常吵架才怪。“你以后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一不小心就把人给得罪了。”见老婆委委屈屈,兼且又是个孕妇,蒋卓越少不得搂着她的肩膀一阵劝慰。哄好了老婆,又劝道:“老婆,明天记得给人家道歉知道吗?”
“知道了。”
第二天关振振老早就开始打吊针,七点多,杜琪峰驱车先来看了,又马不停蹄的去上班了,九点多一点,朱谨言又携着老公风风火火的来了,朱谨言忙着道歉,关振振说:“行了,懒的和你记仇。”
送走了这对夫妻,关振振睡了一觉,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司政和郭茹两个提着大袋礼品来了。
“振振,你真能耐了啊,才回来几天呢,就长住医院,我就说叫你不要玩命工作了吧。”郭茹并不清楚关振振是因何而住院的,不然少不得笑她。她看上去秀秀气气的,文文静静像个大家闺秀,但一换装,那就是强势的女强人一个了,她现年二十八岁,是她老公公司里一名位高权重的女高管,做的那都是决策性的决定,不过最近她正准备跳槽,和老公一家公司,两人都是有主意的人,平时各执己见,吵起来就没完没了,她可不想自己还算美满的婚姻葬送在工作上没休没止的争吵上。
司政穿着笔挺的西装,内搭白色衬衣,配蓝色条纹领带,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他是个法籍华人,但他几乎没有法国人的浪漫情怀,反而倾向于德国人的古板与固执,不过两家是通家之好,相对而言还能宽容些:“关振振,我早就叫你别回来,你不听,现在好了,一回来就被盯上了吧。”真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思维,他老婆是这样,关振振也是这样。
——
关振振遇到司政时,正怀着小禹,当时签证出了点问题,她正面临着遣送回国的窘境,就在这麻烦时刻,她碰到了司政。
那时她正在塞纳河北岸的协和广场闲坐沉思,而司政的公司当时也陷入了麻烦之中。
关振振见他黑着一张脸闷闷不乐的,自个儿这些天也憋闷坏了,有话想倾诉但又无人可说,于是就叨叨絮絮的和他说起话来,“先生,我看你很不高兴的样子,我来和你说说我的悲惨经历吧,如果你的人生经历比我更悲惨,你就继续郁闷,如果没有我这么悲惨,那以后你多想想别人的经历,就会发现自己有多么幸福了。”
司政诧异的看着她。
她呢,从小没有父亲,阿妈把她生下来,又没有生存的保障,更没有基本的生活资料。无法,朱果儿只好带着女儿以行骗为生。
关振振四岁的时候,朱果儿嫁人了,嫁给了关佑华,一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骗子。
关振振本以为妈妈嫁了,能过上两天好日子,谁知他们结婚第二天,关佑华就开始带着她到处行骗了。她不想去做,但没法儿,不去干活儿,就没有饭吃。
八岁那年,她的人生出现了一个转机,生日那天,关振振照例出去行骗,被时任r大讲师的袁正坤发现并跟踪,他将她教育了一通,在听到她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毅然把她带回了家。
从此,她每天能吃饱饭有正常的学可上,在袁正坤的引导下,她甚至做起了长大后做同声传译的美梦,而她也争气,在她高三那年,就拿了三级口译笔译证。
争气不代表有上的运气,因为她亲生父亲的一句话,她与梦寐以求的北外失之交臂。
人总要活下去,在袁正坤的帮助下,她进入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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