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将起来,走到楼上,伏着细听,只听得夫人口里只管叫:「心肝,你要弄死奶奶了。」
暖玉暗暗笑道:「小和尚难道是儿子?」
又听的叫:「亲人弄得我快活,真是我的亲丈夫。」
暖玉笑道:「夫人又要嫁小和尚了。」
又听乒乒乓乓一阵,哼哼唧唧一阵,又一时唧唧如鸭子吃叱一般。
暖玉又笑道:「奶奶又作鸭子了。」
弄到五更尚未弄止。
暖玉暗暗忖道:「我也听见老爷与奶奶弄,不过一会儿,如何弄了这一夜,尚且不止。」
暖玉虽然年小,已略知风情了,自己摸摸小肚子底下,也流了些白水儿,说道:「啐且去睡罢」
正是:
一夜聚成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却说夫人自与和尚弄了一夜,弄得夫人心醉如痴,忽然按住叫道:「心肝,你伏下身来,我要和你亲几个嘴,再对你说话。」
和尚依他伏下了。
夫人道:「我家老爷在明日或後天一定要会家了,他在家睡,不时的弄我摸我生门,如何容得你吃骚水?」
小和尚道:「不妨我只伏在奶边,趁着无人时与我骚水吃些,我便不饥了。」
夫人道:「好的。」
二人说毕,又弄了一会,到天明起身,各自梳洗。从此和尚白日变小,到夜变大,作乐了两夜。
那日杨官儿方才回来。进门夫人忙同长姑接着笑道:「如何去了这些日子,弄的我们冷冷清清的。」
暖玉在旁笑了一声,夫人的脸儿惊的通红。
杨官儿道:「我本当十八日回家,因出了一件新闻,又住了一日,等看游六门,方才起身。」
夫人道:「什麽新闻,楼上去坐,说与我们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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