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如手执文疏道∶「这大帝文书,姑娘可拿去奶奶处押了字。」
暖玉走近一步,接住手里,低声道∶「我有话与你说。」
周自如低答道∶「今日是我主坛,众人照看不好意思。待明早来谢斋,那时商量。」
暖玉笑应了。拿了文疏上楼来,叫夫人押了字。又拿出来立在亮处,周自如见了忙走来取。
暖玉又低低道:「明日悄悄的立在此,我自出来接你。」
周自如道:「晓得了。」
暖玉满心欢喜,反上楼来与夫人闲谈,不出来看法事。直至初更完满,大家吃斋散了。
到了次日,周自如早起吃了些春药,准备大战,打扮得齐齐整整,走到杨宅内门上,没一个人儿,他放着脚步走入中堂,立着不动。
只见昨日那女子已在後厅站着。见了周自如又回头看看,便开言道:「老师你来。」
周自如忙跨二三步到了厅後,暖玉领到一间小房内安顿下道:「你悄悄坐着,我去去就来。」
周自如道:「且住,我看姑娘不是个下人。」
暖玉道:「替老爷养儿子的奶奶。」
周自如道:「失敬了。」
暖玉道:「好说。」去了一会,就来领周自如到长姑先做卧房的後楼上,取了十个蒸酥,五六个梨放在桌上。周自如搂住亲了个嘴,暖玉把舌尖吐在他口里,周自如伸手摸他裤中,抹了一手骚水,便道:「我们先弄弄罢。」
暖玉道:「只恐怕不弄,若弄起来不得休歇,被人知觉不雅,且到夜里弄罢。」
周自如道:「不妨我略尝尝,便放你去。」不由分说推倒床上,扯下裤子,把两腿拨开,耸起玉馒头相似的好东西。
周自如把自已如铁棒粗的尘柄射将进去。暖玉快活非常,淫水如注,道:「心肝住了罢,我去去再来。」
周自如只得放他起来,慌慌张张穿好衣服,走到夫人面前,打一个照面,回到自己厢房,看了看孩子,把绢帕揩乾净了骚水,等到夜间,只要後楼赴会。
只想一想道:「倘孩子笑起来怎处?」不若叫他到自己房内,背後可以躲得的。算计定了,将黠灯之时,人人忙夜。
他悄悄走到後楼,领了周自如到自己的卧房来躲过,叫小丫环拿了饭来,闭上了门,同周自如吃了两碗。
暖玉道:「酒果也没有,请你不要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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