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土司不敢咀嚼,偷偷看了一下哥哥。
哥哥的臉很臭,眼睛也眯了起來,這是哥哥非~常~生氣的表情。
「你就是想做是吧?只要有人給你做就好嗎?那你就去跟那個不知哪里的母狗交配吧!」
我一看,原來在我身邊打轉的大黃已經高高舉起雞雞了,呃…是不是因為我手上的奶油土司啊……我突然有點同情起大黃來。
大黃也知道哥哥在生氣吧,趕快把耳朵壓低低的,小跑步跑到床沿邊貼在哥哥身上嗚嗚地發出撒嬌的聲音。
哥哥「哼」的一聲轉過頭不理他,不過大黃不會因此放棄。大黃先是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舔哥哥的手背,然後又用他大大的頭頂在哥哥胸前揉動。
喔喔大黃好厲害喔,我繼續咬起土司來,一邊看著大黃的頭每每在哥哥胸前頂動時,他那個硬硬的鼻頭一定會剛好磨擦到哥哥的奶奶頭的位置上,洠ы攤€幾下哥哥的臉就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快了。
「寶寶……」哥哥低頭看著大黃越舉越高的大雞雞,「那個……你剛剛有鎖門嗎?」
「偶啊。」啊呀,嘴巴裏都是土司害我講話都不清了,好像小娃娃喔。
不過哥哥洠ξ遥仁峭崎_大黃,然後開始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掉。
我咬著土司看哥哥脫衣服,哥哥不是很瘦,當然不是說像我一樣全身都肉肉的,只是他不像熊貓班老師一樣瘦得好像骨頭外麵包一層皮。我們企鵝班的老師說那麽瘦才漂亮,可是我不覺得,瘦成那樣好像以前在外面看到快要餓死的野狗,一根的骨頭都跑出來了。
哥哥的手手和腳腳都不會有那種看起來很可怕的骨頭,可是也不會有肉肉垂下來晃動,我覺得看起來非常舒服。
脫光光的哥哥走到衣櫃那邊拿出一條大大的毛巾鋪在床上,然後想一想,又再拿出兩條毛巾把枕頭給包起來。
我歪頭,我知道哥哥都會在床上鋪大毛巾,說是怕把床單弄髒,可是為什麽要包枕頭啊?
哥哥弄好後,又從床頭櫃的櫃子裏拿出一個小瓶子來,擠了一些透明的枺鞯绞种干希倌狡ㄆ囱頭。
我好奇的跑過去,從哥哥手上把那個瓶子拿來。
「可…用…」上面洠в凶14舴枺遗Φ牟鲁鰞蓚€字。
「可用?可以用的意思嗎?用什麽?」我問哥哥。
哥哥已經半躺在床上,大黃壓在他身上又是舔嘴巴又是舔脖子的,害哥哥只能喘著氣斷斷續續的回答我:「笨…笨寶寶…那是寫『可食用』……就是可以吃的…意思……」
可以吃?我眼睛一亮,打開瓶蓋馬上就用手指撈了一些往嘴裏塞。
呃……我皺起眉頭:「哥哥…不好吃耶……」怪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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