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董老师。」两周前初次见面的林先生直起身,举起左手笑容满面地与她打招呼,白灿灿的牙齿让董欢真想一拳揍下去!
她频频深呼吸,难堪裹着愤怒如海啸般哗啦啦袭向她。
这家伙
这、家、伙
董欢怒极反笑,双眼亮晃晃地直直逼视眼前的男人。
「你好啊,林先生。」
她的微笑让林先牛的头皮一阵发麻,打了个哆嗦,然后,女人最锋利的武器朝他的脚上狠狠踩一脚
「无聊!竟然耍她」
「咦——」
在林先生的哀号声中,董欢头也不回,远远离开耍着她玩的幼稚男人。
被耍弄的事,隔天就被董欢鞭数十、驱之别院,窘得不想再想起,同时凭三年来的经验,庆幸遇见那位幼稚校工只有千分之一不到的机率,否则常常见面、常常想起那件事岂不难堪?!
顺心如重过了半个月,这天傍晚六点半左右,董欢从广设科的教学大楼走出来,和身边留下来请教升学问题的高女学生挥手道别后,决定切西瓜穿过操场回对面的办公室。
桦欣的操场是四百公尺的跑道,中央圈着绿色橡皮运动场,左半边是排球场,右半边则是篮球场,虽然已经离放学有段时间,但仍有许多学生尽情地在操场上挥洒汗水,消耗音少年才有的过人体董欢抱着一叠学生作品从两个球场之间匆匆穿过,一边计画几点前必须回到家,回到家必须在几点前把琐事处理完,才好在九点半心无旁骛地和欧阳萍讨论画展事宜时,却听见几个人大喊大嚷。
「小心——」
「危险!快闪!」
什么?
董欢才转看向发声处,还没弄清楚状况,一个黑影硬生生重击上她的脸!
她被打得脑袋往后一仰,左脚往后一退,没踩稳,高跟鞋一拐,狠狠跌坐在地上。除了感到疼痛,第一个想法就是庆幸她今天穿的是长裤。
一群学生冲了过来,臭烘烘的汗味立刻把董欢团团包围住。
「狗仔,你、惨、了——」声音充满幸灾乐祸。
「老师你要、要不要紧?」毁了毁了,什么人不打,偏偏打到自己的美术老师,他这学期的美术会不会被当?他会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位美术被当的人?
「不要紧……」董欢手捣着火辣辣的脸,频频深呼吸,吸入肺腔的却是一堆汗酸味。
拜托,别围着她,让、让她呼吸新鲜空气——「老师,我带你去保健室?」
「拜托,保健室六点就关门了!」保健老师一向准时拉下铁门放狗……下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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