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和欧阳萍道别,一踏出画廊,飕飕冷风伴着毛毛雨迎面扑来。
董欢眯眼缩肩,往后退了几步。
「你走前面挡风啦!」好冷好冷。
「为什么?」林汉堂长腿一跨,躲到董欢身后。
董欢一时之间瞠目结舌得哑口无言。
「林汉堂,躲女人身后还是不是男人?」她手抓住深蓝色羽绒外套,把林汉堂往前一扯,双手抵在他背上,整个人几乎要黏在他身后了,推着他往休旅车前进。
林汉堂放声大笑,任她拿自己当挡风板,有点遗憾地想,要是夏天她也能这样贴着她、主动让他吃豆腐就好了。
温暖的枕被间,男根欲深入的动作戛然停止。
林汉堂闭了闭眼,额头抵着董欢重重吐了口气,抽出探入紧窒里的一小截硬挺,垂阵深睇满脸困惑不解的女人,好半晌,张嘴咬了口她的鼻子。
他咬得并不轻,略施了点力道,惩罚意味十足。
董欢痛呼,「干嘛咬我?」
才说着,冷不防一阵眼花,男人从她身上翻下,与她面对面相拥,长手长脚绳索似地缠着她。
有了一次,就容易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董欢已经算不清这是他们第几次的缠绵。
起初,对于两人的亲密,她仍有些芥蒂与疙瘩,但坏事做多了似乎会成瘾沉溺,让人不自觉背离道德与理智,贪婪沉醉在邪恶的甜美里。
董欢挣扎,戴着套子依然透着热度的昂扬贴着她的花缝,她一扭动,便愤怒地拍抵着她,仿佛抗议为什么不能进入她的温暖里。
「好了,别动。」
林汉堂拍了下不安分的俏臀,随后罩在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
唉,女人永远不懂男人吃不到的苦。她似乎没发现到,最近几次的缠绵,她完全心不在焉的情绪。董欢抬眼看他,满心不解他此时此刻的用意。明明精力旺盛得很,怎么停了下来?
林汉堂却抢先一步说话。「你母亲最近又打电话来说画展的事了?」董欢闻言怔愣半晌。她从来没和林汉堂说过妈妈反对她举办画展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
啊,应该是先前她讲电话时他刚好在旁边,经由「旁听」得知的吧。
「董欢?」他捏捏充满弹性的臀肉。
「没有。」董欢闷声回应。
「我想也是。」毕竟时间点不对,状况也不同。
首次知晓董欢的母亲反对她举办画展,是一个半月前她握着手机在后阳台说话时,他恰好在厨房切水果而无意间听见。那天,她情绪差得媲美盛怒的暴龙,让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梳顺她一身的炸毛。
第二次则在上周,她与母亲讲电话时他刚好坐在她旁边看电视,因此听得一清二楚,结果那一晚,董欢热情得逼近粗暴,把他的背抓出好几道血淋淋的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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