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柄刀的刀鞘里灌满了宫廷秘制的麻药,刀身上只沾一点儿药末就足以让一个大汉昏睡上一个多时辰了。
江祥旭轻敲房门,“曹群,开门,是我。”
里面传来打翻了东西的声音,而后久久寂静无声。
“你不开门我可要撞门了,到时惊动了别人可别怪我。”
门立刻开了,曹群当门而立憔悴的脸色和颊上不寻常的红潮吓了江祥旭一跳,把手放到曹群额头上,手掌下是吓人的灼烫。他忍不住低吼:“你都烧成这样了还不看大夫?”
曹群木然一笑,伸出双手,“我这个样子,敢让大夫看吗?”
手腕上青痕宛然,有些地方还破皮肿起,一看就知道曾遭强力捆绑过。
江祥旭有些歉意地抓起他的手腕检视伤势,“你为何不对你父兄说实话?怕丢脸?怕将来被人当做把柄耻笑?”
曹群木然站立,任江祥旭抓着自己的手,“我怎么想与你无关,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把嘴闭紧吧?现在你也看到我态度了,用不着担心。”
“我现在只担心你这条命!”江祥旭被说中心事,有点儿恼怒,但见曹群如此凄惨可怜,难得地感到自责起来,迈进屋里,把门重新闩上,“我看看你的伤。”
“不要!”曹群立刻往后退,揪住自己的衣襟不让他下手。
“别让我费事!”江祥旭抓住他欲逃的身子,“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我看你的伤,二是我叫令尊和大夫来看,你选哪一样?”
“如果被人知道这件事你也有麻烦吧?你不怕吗?”
江祥旭冷笑一下,突然把他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床,“那你就喊人来试试看啊,看我怕不怕?”
想不到江祥旭是这种反应,曹群惊慌失措地挣扎,“你干什……呀!”
江祥旭把他抛到大床上,紧接着也爬上床来,不顾曹群的抵抗硬是扯掉了他的裤子,强行分开他的腿,看见小穴又紫又肿,上面还沾着干涸了的黏液和细小的血块,显然曹群根本就没清理过。
他还真是不管不理、成心不想活了!江祥旭心里的气更盛了,四处张望,见梳洗的木架上有盆,里头还有半盆水,想拿过来又怕曹群逃掉,干脆解下腰带把曹群的双手捆在床头一侧的木柱上。
曹群拼命挣扎,却抵不过江祥旭的力气,以为他把自己绑起来又是要干那事,怕得全身都抖起来,“不……不要……放了我……”
江祥旭根本不理他说什么,把水端过来放在床下,沾湿自己的手巾开始擦拭曹群脏污的股缝。
冰冷的湿巾碰到肌肤,曹群这才明白江祥旭只是要替他清理伤口,停止了挣扎,声如蚊蚋地说:“不用……我自己来……”
“少废话!”江祥旭火大地吼了他一句,手上的动作却依然轻柔,细心地将曹群下半身擦得干干净净以后,食指探入他小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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